初稚拉住了薄迟屹的手,往主卧走。
其实俩人都满怀心事。
因为今日,他们都没有想出自己心中的答案。
所以晚上初稚和薄迟屹都失眠了。
初稚窝在薄迟屹的怀里,睡不着,而薄迟屹也没有睡着,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生怕她会从自己身边溜走。
安全感,他是完全没有的。
只能依靠这种手段,牢牢地将她掌控在自己手心里,试图骗自己。
他清楚的知道一件事,老爷子不会善罢甘休,他还会想出别的招。
他的订婚宴……
他和初稚的订婚宴,能举行下去吗?
其实是个大问题。
——
翌日,初稚和平时一样,一大早就去学校,一切都和往常无异。
仿佛没有发生昨晚不愉快之事。
直到下午放学,初稚从学校出来,照常看见薄叙的车。
薄叙就站在那儿,仿佛是在刻意等她。
初稚拧了拧眉。
这时薄晚也恰好从校门口出来,她娴熟地走到初稚身边,看着自家哥哥方向,无语,“他还真是锲而不舍啊。”
“我还记得当初我哥说,他最瞧不起舔狗来着,你说他现在跟舔狗有什么区别?”
初稚:“……”
薄叙看着初稚和薄晚方向,眉心一挑,最后从车上下来,走向她们。
来到初稚和薄晚面前站定后,薄叙才说:“初稚……”
话还没说完,初稚便仿佛猜到了什么,很有分寸感的拒绝道:“我不需要你送我回去,我有人来接。”
薄叙嘴角一扯。
看着薄叙吃瘪的模样,薄晚心底发笑。
记得哥哥以前总是高高在上的对待初稚,如今终于一切都反过来了。
于是没心没肺地说了句,“哥哥好像被嫌弃了呢,你也有今天呀?”
薄叙表情一僵,冷眼扫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