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也好弄,夏天买个护袖。
不过很多坏毛病依然存在,五毒俱全。
“我能不能和他分开走,真心不想跟他一起开车,他那眼神太无耻,看得人瘆得慌。”
“还喜欢在车里抽烟,熏死个人。”
她是带茉莉花香的女子,在烟臭严重的狭小空间,待不住啊。
“那你自己开车去,顺便把刘晓雅带着出去见识见识。”
“你们要多到外面去跑跑,人就应该待在没有天花板的地方,才能思维活跃,心胸开阔。”
“你们屁股还是太重,不喜欢出外交流活动,这可不好。”
仲夏有意识地培养两个好闺蜜。
以后有孩子了,自己会更加忙碌,有她们帮衬,会轻松很多。
巧了,那个卖木材的地方,也是张港,那里是全华夏进口木材最多最集中的地方。
“好的,我开车走那里带着她。”
冀茉告别仲夏,下楼开车回家做出差准备。
。。。
新国加油锚地,王一帆船长那条船抛锚了,等待加油船到来。
这里加油的船只很多,加油代理说得等个一两天时间。
天气晴朗,无风无浪,大副安排水手加班除锈。
出口时候甲板有货不能大保养,印度洋风浪大也不能保养,回国在即,再不搞出点成绩出来,不好交代。
朱大海暂时还是水手,持有三副适任证书的水手。
他也在高达五十摄氏度的甲板上敲锈,抱着电动除锈机,“轰隆隆”地,挥汗如雨。
后面的彭水手拿着一把小扫把,扫漆皮和铁锈后,用奶子榔头和尖头榔头清除除锈电榔头没除干净的那种鸡屎锈。
过半小时后两人交换干。
彭水手三十几岁,不是科班出身,初中毕业后学的是理发,当了几年“Tony”后,没挣到什么钱。
抱着出国能挣大钱的想法,他被一个中介公司忽悠去培训了水手。
跑船也有三四年了。
两人互换前,坐在阴凉地方抽支烟,喝口水。
十分钟后继续干。
朱大海把后面的甲板扫干净,发现彭水手找补的地方鸡屎锈依然在。
他上去关了除锈电榔头。
“小彭,你这锈是怎么敲的。”
“这些锈除不干净,有什么吊用,油漆刷上去几天就返锈了,还不如不敲!”
“大副要来检查的,不过关,我们就得加班干,你这不是害人吗?”
王一帆船长让大副实行承包制除锈。
两个人一片,什么时候完工什么时候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