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姿说:“我这辈子只嫁给纪琛。”
二太太见袁姿如此没羞没躁说出这样的话,当场便无奈的笑了出来,对傅纪琛感叹的说:“好好珍惜吧,姿姿是个好姑娘。”
傅纪琛对于母亲的教导,他自然是和顺从的回答说:“会的,您请放心。”
二太太望着他们两人满是感叹说:“不知不觉,你们都已经这么大了,原来我已经这么老了,人啊,一眨眼,几十年匆匆就过,看来不得不服老了。”
袁姿见二太太满是感叹,立马从傅纪琛身边起身,坐到了她身边说:“您别这样说,在我眼里,您一直是最漂亮,也是最年轻的阿姨了。”
就在袁姿正和二太太聊着时,傅纪琛抬脸看了二楼一眼,在他看到我后,我并没有多停留,也没有继续下楼,转身便走。
可傅纪琛却对二太太说了一句:“我去一下后院。”
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傅纪琛的话,傅纪琛便独自一个人上了二楼。
很快,我的门外便传来敲门声,我真站在窗户口抽烟,望着楼下那些活泼的灯光觉得迷茫,不过我还是掐灭了手上的烟,转过身去开了门,傅纪琛就站在我门前。
我问他:“干什么,大半夜来敲你后妈的门,不怕你那娇妻吃醋吗?”
傅纪琛仔细的看了我几眼,似乎是在确认什么,他说:“精神不错。”
我说:“拜你所赐。”
傅纪琛说:“东西交出来。”
我说:“什么东西。”
傅纪琛挑眉说:“你说呢?”
我说:“没有。”
我关上门就想往房间内走,可傅纪琛一只手轻轻松松撑着,无论我怎么按压,就是关合不了,我有些生气了,微提高音量说:“你到底想怎样?”
傅纪琛说:“应该是我问你要想怎样,别让我亲自去搜。”
我气愤的抬手去推门口挡着的他,可推不动,反而被他的力道给弹了回来,我心里一阵气发不出来,只能气冲冲回了房间拿起窗台上那包烟递给他。
他拿在手上看了几眼,并不走,而是又说:“还有。”
我说:“你是不是有病?连抽烟你都要管我了?”
傅纪琛说:“我很讨厌女人抽烟。”
我说:“我又不是你女人,我是你后妈。”
傅纪琛说:“是吗?需要我现在告诉你什么是女人什么是后妈吗?”他话语内带着威胁。
我说:“你有病。”我骂完只能回过身去抽屉内把自己所有烟全部拿了出来,塞到他手上说:“满意了吗?”
傅纪琛见我一脸不高兴,他转移话题说:“听人说周五那天你去了一趟周市。”
我说:“不行吗?”
傅纪琛说:“绑了个人回来。”
我说:“谁告诉你的。”
他又说:“还把人送进了窑子。”
我冷笑的说:“你监视我?”
傅纪琛说:“你这可是毫无遮掩的意思抓人,还用监视吗?”
我说:“不行吗?你不允许。”
傅纪琛说:“别玩死了。”
我狠毒的笑着说:“放心,我会留着她那条贱命好好活着,怎么会这么容易让她死。”
傅纪琛倒是没有反对,因为很快楼下传来袁姿的声音,他警告我说:“我希望下次来时,你房间内已经没有这东西了。”
我说:“多管闲事。”土夹宏亡。
傅纪琛说:“抽烟牙黄,为你着想。”
我说:“我洗牙,反正我现在有钱。”
他带笑说:“嗯,是挺有钱的,大老远带保镖去周氏抓人,把人卖去窑子,卖的钱连油费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