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助理犹豫了两秒说:“既然是我错了,这样道歉也是应该的。”
傅纪琛满意的微笑说:“嗯,你知道就好,好好道歉,尽量做到傅太太原谅你。”
周助理说:“是。”
他朝真的双膝跪地,跪在了我面前。
他说:“太太,刚才是我说话方式不对,希望您能够接受我的道歉。”
傅纪琛在一旁听了,看向我,见我脸上表情没有动,也没有说话的迹象,傅纪琛又说:“傅太太不接受,重新赔不是。”
周助理听了,自然是继续对病床上的我说:“太太,刚才说话一时没有注意语气,惹您生气我在这里诚挚的和您道歉,希望您能够接受。”
傅纪琛见我不为所动,又说:“看来傅太太还是不接受。”
周助理正要再次有所动作时,我说:“够了。”
傅纪琛和周助理全部看向我,我说:“你别在这里恶心我,我还没有人,用不着找人来拜我。”
傅纪琛听了,笑着说:“什么死不死的,说的什么话。”
我说:“难道不是吗?”我嘲讽一笑说:“傅总大约已经在心里咒我死上一千遍了吧。”
傅纪琛说:“这句话放在你身上会比较贴切,咒我去死的这种想法,你应该更急切。”
我没有丝毫掩饰说:“傅总说的真不错,您还真有自知之明。”
傅纪琛似乎是懒得和我油腔滑调,对还跪在地下的周助理说:“行了,既然傅太太说你咒他死,那就站着再道一次。”
我对傅纪琛发怒说:“你到底想怎样?”
傅纪琛说:“应该是我问你要怎样。”
我说:“我想怎样?你听吗?”
他靠在椅子上气定神闲说:“你说说,我听听看。”
我说:“我希望你能够放过我。”
傅纪琛听了,忽然低眉沉沉的笑了出来,我听不懂他在笑什么。
而是继续天真的说:“你和你的袁姿去过神仙快乐的日子,我继续当我的傅太太,我们两个人井水不犯河水。”
傅纪琛轻轻松松说:“好啊。”
我有些意外,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同意了。
紧接他又说:“放弃傅家一切,身无分文从傅家离开,你同意吗?”
他问了我这样一句话,并且淡淡的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和抉择。
他等了很久,一直没有等到我的答案,笑着说:“怎么不回答?”他见我唇紧抿,开口问:“是不想还是不愿或是不舍?”
我侧过脸没有看他。
傅纪琛脸上的嘲讽越来越明显了,他说:“口口声声说要我给你自由,我给了,你却不接受,栗棠,要我说你什么才好。”
他伸出手为我拉了拉往下滑的被子说:“做人了千万别贪心,拿一样后就适可而止,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想拿到的人,往往都不会有好下场。”他话停了停说:“归根结底,不想放过你的人其实是你自己。”
我脸色一白说:“那你给我解掉身上的毒,有什么都给你”
傅纪琛笑了,他说:“我有什么要给你解毒?和我有关系吗?”
他这句话相当于狠狠地在我脸上甩下一巴掌,我更加后悔刚才说的这句话,在心里嘲讽的想,是啊,他凭什么要给我解身上的毒,我是他的谁啊,我的生死与他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