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婧鸢马上转过来,“赌什么?”
“就赌陈教习会不会为了你悔婚逃婚。”薛沉鱼说话还翻了个大白眼。
杜婧鸢:“不可能!我赌他一定不会。”
“我赌他会。”薛沉鱼得意的笑道,从兜里掏出了一张银票,“我赌一千两银子。”
“那我也赌,五哥会悔婚。”陈丽珠也从怀里掏出了银票。
杜婧鸢:不能生气,不能因为她们两个有钱炫富就生气了,他们是给你送钱的,杜婧鸢。
杜大姑娘狠狠的吸了口气,“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打定主意给我送钱?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薛沉鱼招呼丫鬟们过来做见证。
丫鬟们也兴致勃勃的各拿出了一两银子下注。
结果就是,连杜婧鸢自己的丫鬟杜鹃,都赌陈明轩会悔婚。
“你们就等着瞧好吧。到时候看我怎么赢你们。”杜婧鸢撂狠话。
虽然他们可以开赌局,但她杜婧鸢本人拥有关键时刻扭转乾坤的本事啊。
薛沉鱼和陈丽珠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
在花园里说了会儿话,薛沉鱼就带着两个手帕交转战室内。
一进屋,便是扑面而来的凉意。
凉风徐徐,别太舒服了。
冰镇的瓜果,冰镇的酸梅汤等,还有整盆整盆的冰,都不要钱似的往里端。
薛沉鱼还让福伯去地窖里取了跟桂花酒同样香醇的梅花酒。
那个酒更甘甜一些,还有一股子清冽的香气,夏天和最是消暑了。
他们就着瓜果吃,也无大碍。
杜婧鸢再一次发出了羡慕嫉妒恨的喟叹:“还别说,这梅花酒真香啊,而且合起来一点不辣口,还甜甜的。”
“有时候真想跟薛小鱼换换啊。”
陈丽珠哈哈笑道:“谁说不是呢?便是我们国公府,也没见哪个主子屋里能这么奢侈的。”
“这么多吃的都堵不上你们俩的嘴,怎么,是想把武安侯府给搬回去啊?”薛沉鱼毫无形象的翻大白眼。
“我不搬,这么大个地方我可搬不动,但你这酒我得多喝几口。”
三人相视一笑,都端起酒杯来干杯了,又是笑得一阵花枝乱颤。
吃吃喝喝,也都乏了,杜婧鸢和陈丽珠便在里屋的榻上休息了。
薛沉鱼内急,出来解手,猝不及防便撞进一个坚硬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