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久言拿出一个遥控器说:“我手里就是定时炸弹的遥控器,只要我一按下去,你们就会粉身碎骨。这样的话,你信吗?要知道,你可是拿命在赌。”
我敢想说什么,陆久言就拦住我说:“先别冲动,静观其变。”
这个时候,傅安舟说:“你知道么?刚才,就是这样的套路,林晖因对着我们演示了一遍,你觉得我们还会相信么?”
“看来,狼来了的故事还是让人心有余悸啊,所以你们才会这样瞻前顾后。”
我想回答陆久言,但是陆庭珩却安按住了我的手,对着我摇头,随后他就对陆久言说:“你对我们说了这么多,有什么目的?”
“我也没有什么别的目的,只不过是想让你们死得更明白一些罢了。”
“哦?这样啊。”傅安舟嘘声道,“所以呢,你现在就准备按下定时炸弹的遥控器了?”
陆久言说:“我还要好好欣赏一下你们挣扎的模样。”
“那我们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傅安舟说,“挣扎么?这样的事情我做不到。死就死,那又如何?”
“是么?我就不信你们一点都不在乎。”
“在乎又如何呢?不过是让你更加得意而已。“傅安舟说,“那我们定然是不能让你如意才是。”
陆庭珩看了我一眼,随后对陆久言说:“我就不信你杀了我们之后还能顺利全身而退。”
“我既然敢这样做,就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即使会被发现,我也有了承担后果的能力。”
“很好,你有这样的觉悟,也难怪等作出那样的事情来,”傅安舟说,“可惜的是,我没能早些解决你。”
“是么?我不觉得我和你有什么恩怨情仇。”
傅安舟耸肩道:“我也不觉得我和你有什么仇怨,但是,你就是要我死啊,既然这样的话,那我解决你又有什么矛盾之处?”
陆久言不由得哈哈大笑:“如果你没有和毕夏在一起的话,也许我们会成为盟友。”
“你说错了,我傅安舟从来就不屑于和任何人成为盟友,更何况是与你这样的人为伍。”傅安舟一脸不耐道,“你这样的人磨磨唧唧,做事实在不利索。”
“你这话的意思是,你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送死了?”
傅安舟轻笑一声道:“你的想象力还真是匮乏。”
陆局言说:“我自然是不能和你这样出身的人一样了。”
“是么?你觉得这和出身有关么?”傅安舟说,“只有一直对自己的出身感到自卑的人,才会把一切问题都归结到出身上去吧,比如你,陆久言,你觉得自己一直得不到承认是因为自己的出身,对于陆老爷子的安排,也认为他是因为看不起你才这样做,而你自始至终都没有反省过,问题是否出在自己的身上。“
傅安舟接着说:“自怨自艾说的便是你。“
陆庭珩继续道:“关于这一点,我想知道的是,傅安舟说的没错,曾祖父从没有因为你的出身而排斥过你什么,他的安排更没有更没有针对你的出身的意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与优势,你的劣势在于你拘泥于自己的出身,视野不够开阔。”
“是么?即使那样又如何,我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能得到。”陆久言说,“这样的回答,你们觉得满意么?”
“我们满意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并不想知道,和你们扯了这么多有的没的,已经够浪费我的时间了,我不想再和你们多废话什么了,就这样吧。”
“一切早就该结束了。”
“等等!”
我走前一步说:“陆久言,你刚才说的只是同陆家的恩怨而已,我和你之间的恩怨还没有结束。”
“结束什么?”陆久言无所谓道,“你和我的恩怨根本就不值一提。”
我笑道:“你当初不是一直都想要陆老爷子留下的一份股份么?”
“是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带在了身上?”
“如果我说,我一直都带在身上,准备随时与你进行谈判,你信么?”
“信,怎么不信,在你眼里,那可是值得保命的东西。”
我点头道:”对,你说的没错,那就是值得保命的东西,所以,我现在用它来同你交换。“
“可惜的是,它还没有重要到可以赎你们三个人命的程度。”
“如果我说,我用它来换傅安舟的命呢?”
陆久言大笑道:“你要拿它来换傅安舟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