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接过,闻着香味还真是觉得自己有些饿了。小口地喝着粥,我看向许至深:“我怎么会在你家?”
“你烧得厉害,又不想去医院,我就只能带你来我家了。”
我抬头看向许至深:“然后……”
“我叫来了林淮,衣服是护士帮你换的。”
林淮?哦,是许至深的发小,在北城医院当医生,要不是什么大病一般人还真是请不到他,许至深找他来,真是大材小用了。
也不知道林淮知道许至深叫他来是为了给我看个高烧,脸能沉成什么样子。
喝完粥,我看向许至深说:“我的东西呢?”
“都在。”
我舒了一口气,舒展着自己的双臂,对许至深说:“我都好了,也该回去了。”
“等等。”
许至深忙拉住我的手,我不由得看向他:“怎么了,还有其他的事?”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轻轻地松开许至深的手说:“没有……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傅安舟是怎么一回事?”
我略微尴尬了一会儿才回答:“我也是刚认识他的,而他非说要追我,死缠乱打。”
“陆庭珩……”
“我和他早在三年前就离婚了。”为我看向许至深说,“今天会去见他,是有一些事情要解决。”
许至深眸光低沉,我接着说:“我也不知道今天还能遇上傅安舟,这三人行的局面怎么看都尴尬,还好你来了,可也让你看了一场笑话。”
说着我就笑了几声,却是干巴巴的。
许至深对上我的目光说:“毕夏,你在躲我。”
“哪……哪有。”我有些心虚地说,“我哪里有躲你?”
许至深也没有逼我,在他转身之际我不由得呼了一口气,跟着他出了卧室的门。
出了门之后,我才意识到我刚才睡的是许至深的床,因为客厅的沙发上还铺着毯子,有睡过的痕迹。
我瞥了一眼许至深说:“我……我就先回去了。”
许至深拿过我那乱糟糟的东西,顿了顿说:“东西都在这里。”
看着干净如新的衣物以及背包,我舒了一口气,对许至深说:“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你今天还要开庭吧?别耽搁了。”
方才看了钟,略微推断了一下时间,我才知道今天18号了,我差不多昏迷了一天的时间。
许至深看了我一眼,还是把我送到了楼下,让司机送我回去。
可我却没有敢让司机送我到凯瑞小区门口,寻了个借口就在附近下了车。
回到自己公寓的时候,我把背包一扔,连忙换了自己的身上的衣服。
这衣服是许至深买给我的,很合身舒适,可我却觉得有些不自在,总有一种做了亏心事的感觉,觉得自己配不上许至深的好。
略微整理了一下,我这才拉开自己的背包,想着早点把之前挖出来的东西处理一下才好,可我来开背包就傻眼了,里面根本就没有我的那个东西!
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可能不翼而飞?难道是许至深?不,他绝对不会这样做。
那会是谁?我脑子转了转,想起这个背包只有傅安舟接手过,难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