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大夫,又亲眼见过他发病的样子。
刚才他那副状态,怎么可能瞧不出来?
陆宴时一推门进屋,便伸手捂住头,表情因为难受皱在了一起。
见状,云音马上打开行李箱,找到银针包。
“坚持下。”
五分钟左右,施针结束,她再给他把了会儿脉。
情况终于稳定了。
“看来,你最好去哪儿都带上我,发生特殊情况的时候才好帮你。”
感觉到男人投来的眼神,她反应道:“没其他意思,我是你的主治大夫。。。。。。”
“我没说什么。”
行。
是她自己想多了!
云音站起身:“那我去隔壁休息了。”
“云音。”
“恩?”
她回头看向他,听见他说:“傅家人之间的关系有点复杂,二叔是我爷爷二婚妻子生的,爷爷跟奶奶是复婚。”
明白他是在跟自己透露傅家的情况,她点头:“好,我会注意。”
见他似乎也倦了,云音自觉地推着行李去了隔壁。
坐在床上,她却茫然地望着四周。
那股熟悉夹杂着窒息感,从车一开进傅家开始,她就浑身不对劲。
为什么?
到了晚上,傅家人全部被老爷子叫回来。
他患癌症的事情,目前只有管家跟陆宴时知道,其他人没通知。
云音听到动静的时候,回头看见一道小身影率先冲进别墅,朝老人跑了过来。
“曾爷爷芝芝回家啦,想不想我呀?”
“想,我们芝芝是不是又长高了?”
“恩啊!芝芝要很快长高高,像曾爷爷一样高。”
这时,一道清亮的女音传了过来:“芝芝快下来,你现在挺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