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愿不再深夜无人难言的哀伤
能够真实笑对清晨第一抹朝阳
朝着负重前行的方向
满怀热忱迎难而上
辗转灯光之下大街小巷
不知又有多少人看不到远方
平淡外表下隐藏的泪光
却在无人角落映射麻木的悲凉
他们也曾骄傲遐想未来的时光
想要努力实现平凡的愿望
给那内心牵挂之人十里红妆
可那时光荏苒却只是
不断磨灭当初的坚强
迷失灵魂装在体面外表下哀伤的流浪
想要痛哭的心却再也找不到那面愿意聆听泣诉的断墙
放弃欺骗心灵的信仰
任那盛开花朵的幻想凋零又死亡
普通的人
他不求苍天无问因果
无非是想还能回顾往昔自信的整装可以坚定看待余生每一次?霜
面向充满未知的远疆
洒脱无畏蓦直?翔
终不辜负~那份年少的善良
默默的看了两三遍之后,季染双手将它捂在怀里道:“穆城,这也是你写的吗?它叫什么名字?”
穆城点了点头道:“专门给你写的,名字叫《长大的孩子》,喜欢吗?”
季染点头道:“抛开我喜欢的这个事实不谈,这首词写的真的好,我好像从歌词里看到了一个人平凡且挣扎的样子,这好像说的就是一个个长大成人的孩子啊!”
穆城没有多做解释,轻笑道:“喜欢就好!好了,我晚上要出门,你等下记得吃晚饭。”
季染似乎猜到了穆城要去干什么,她轻轻点头道:“我知道,你去吧!”
穆城离开后,季染郑重的把这首歌词平铺在桌子上,想了一下后又从床头拿来一个比纸张略大一些的相框,而后小心翼翼的将这首歌词夹在了里面。
这边穆城出门正在路边等车的时候,张羽晗打来了电话。
“夫君,你这车不打算要了啊?”
“再喊我夫君,信不信下次见面我还打你屁股?”
张羽晗故作幽怨道:“你想打就打吧,反正你也是个惯犯,人家也早就是夫君的人了。”
穆城刚想反驳什么叫惯犯,可随即想到之前他的确打过张羽晗两次屁股了,于是有些悻悻的回道:“怕了你了,车你先开着吧,我最近用不到。”
张羽晗轻轻噢了一声,顿了一下突然问道:“夫君,你可是第一个碰过我的男人呢,所以我要采访你一下,你觉得妾身的屁股摸起来手感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