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玉见顾武奎夫妻对自己表现出关心,他内心里有些不忍再继续折磨这对夫妻,本想再装得厉害些的他,却及早收场说“没事”,一会儿就好。
顾武奎见林文玉能说话,心里踏实多了,郑晓花握着林文玉的手:“文玉,身体是自己的,你的身体到底怎么样,只有你自己知道,你不能硬撑,有病一定要看,要治……”
“妈,我没事,我一直吃着药……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郑晓花握紧了林文玉的手,看着她关心的问。
“没,没什么。”
林文玉看一眼顾洁玲,没有再说话。
“洁玲,你快去拿毛巾让热水浸湿了拧干来给文玉擦身子;武奎,你快去给文玉倒杯白糖开水,快去!”
郑晓花把顾洁玲和顾武奎都吩咐去忙活,见他们父女刚离开,她盯着林文玉:“你说,只是什么?文玉,是不是洁玲她……她欺负你了?”
“她……没有欺负我,只是她……妈,没事……其实,她也许是真的太爱我了……”
“我知道了,我会说她……好了,你喝点白糖温开水,洁玲帮你擦擦身上的汗……”
郑晓花见顾武奎他们过来了,没有再说顾洁玲“爱”林文玉的事。
三个人终于忙着让林文玉恢复了正常,看着林文玉坐在了沙发上,靠着沙发出气均匀了,郑晓花说:“武奎,你陪着文玉。洁玲,你来,我跟你说点事。”
郑晓花说着,直接进了顾洁玲的卧室,顾洁玲只好跟进去,郑晓花把门关了,顾洁玲看着母亲,脸上很是不解:“妈,文玉犯病,我真的不能预料,这事不能怪我。”
“洁玲,我知道你爱文玉。但是,爱也要有个度,你不能每天晚上都缠着他。文玉身体有些不适,你不是不知道,你怎么可以天天晚上都要……”
“妈,我……”
“你不要狡辩,我知道你想。但是,你再想也得为林文玉的身体想想,他可是你老公,一辈子的老公,你以为他只是你的情人,掏空了就不管了……”
顾洁玲看着母亲,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理论。
郑晓花的跟男人理解女儿这个年纪的需求,但是,她是真不想女儿毫无克制,把林文玉的命都索取了。
顾洁玲的脸不由发烧,她不好跟母亲辩解,只好说:“妈,别说了,我知道了,我以后注意点就是了。”
“这就对了。我之前就看出来了,林文玉起床都起不了,可见你一个晚上还不止一次……”
郑晓花想着前些天顾洁玲起床吃早饭的时候,总是说让林文玉再睡会儿,她忍不住又叮嘱起来。
“妈,我说了,我记住了,我不会缠着文玉了,今天晚上,我让他睡小房间……”
“你说什么?你让文玉睡小房间?他本来就不舒服,你跟他睡在一起,你忍不住,那你去睡小房间,林文玉一个人睡大房间!”
郑晓花盯着顾洁玲,不知道为什么,林文玉跟她握手后,她跟林文玉好像进行了心的交流一样,对林文玉真的有了太大的改变。
“我……妈,你今天到底怎么了?”顾洁玲也感觉到了母亲的巨大变化。
“你说怎么了?我是关心自己的女婿,因为我的女儿要跟我女婿过一辈子,我女婿的身体要是吃不消,苦了的还不是我女儿?我关心他,其实就是关心你!洁玲,你克制不住自己,你就睡小房间,而不是让林文玉睡小房间,听见没有?”
“好,好,我听见了。”
顾洁玲有些不耐烦,她本想晚上好好跟林文玉温存的,林文玉却犯病了,自己的美好愿望没了,母亲还这么唠叨,她心里真的有些烦。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今天晚上更不能碰他了。”
郑晓花看着穿着睡衣的女儿身上满是熟透的女人味,再次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