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不理解,语气更冷了:“我不明?白,我们?这样纠缠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说实话,你来?我工作室这样对我,并不能威慑到我什么。”
纪冽危按在她下巴的指腹,缓缓挪至她唇瓣。
不轻不重地揉弄了几下,弄得她眉拧了起?来?,才轻笑说:“栖月,三年不见?你果真成长了不少,这张小嘴较比以往也更伶牙俐齿了,现在你的背后有段家,再不然也有你祖父陆家,如今的你并不需要仰仗纪家,也不需要我纪冽危的保护,所以你当然可以轻松就把从前?那些都像垃圾一样丢弃。”
钟栖月心里当然是害怕的。自从那年她提出分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彻底变得扭曲,也难以回到过?去。
她从前?深爱过?的人,现在变得比以前?还要凉薄,看她的眼神也没有半点怜惜之情,她又怎么会知道他现在的想法,为了镇住他,她只能把自己背后的靠山搬出来?。
所以纪冽危现在即使想对她做什么,也要看在段家和陆家的面子上。
面对他这番话,她说不出一句话来?,纪冽危逐渐冷静下来?,问她:“还记得上次我过?来?,你跟我说过?什么。”
钟栖月目露困惑,不明?所以。
纪冽危提醒她,“上次你亲口说了,你跟你的合作伙伴不会有其?他的关系。钟栖月,你又骗我。”
他眼里的冷意转为自嘲,有那么一瞬间?,他多想把她的心挖出来?看看,究竟还是不是热的。
究竟为什么对他这么狠心。
钟栖月挣扎了两下,手?腕被他箍得更紧了,她难受到蹙了下眉,纪冽危面不改色,手?中?的力道却有在克制放松,却有留着一个她逃脱不了的力道。
她说:“那时?候的确没其?他想法……”
“但这跟纪先生也没什么关系吧?人的感情本就是难以捉摸的,上一秒觉得只能做朋友,做兄妹,下一秒也许就能成为情人。”
她当初和纪冽危不也是吗?本以为永远都是不熟悉的假兄妹。
恰逢这时?,走廊那端渐渐响起?了脚步声。
这么晚了会来?工作室的,钟栖月几乎一下就想到了孟行白。
他在电话里说要过?来?接她。
现在工作室的门就大开着,而她和纪冽危正抵在门板上,姿势暧昧。
孟行白看到这一切,不可能不会告诉段允奎,她妈妈和外公也不希望她和纪家再有来?往,她不该再这样下去了。
“纪先生……”钟栖月压低声音,几乎是恳求说:“放开我,行吗?”
“他来?了你就对我变了一种态度。”纪冽危笑不出来?了,听着愈来?愈靠近的脚步声,搂着钟栖月的腰往门后去。
门后的空间?容纳两个人很难,纪冽危便紧紧抱着她,两人贴得密不可分。
她不敢挣扎,听到孟行白过?来?,呼吸都提了起?来?。
“诶?工作室的灯是关的,门怎么开的?”孟行白朝里面走,喊了钟栖月的名字,得不到回应,他就站在门边,掏出手?机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