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都听你的。”张武回答。
周婉和张武又耳鬓厮磨半天,依依不舍地才离开。朝巷子口走去。
等张武关门回去,张家斜对面的一户人家打开门,露出盛宁致和春花笙的脸。
在马车上,盛宁致的语调中满是愤慨,道:“看来周婉和奸夫是要从赵府捞笔钱再远走高飞。”
春花笙:“夫人,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我不想老爷伤心,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老爷既不受骗又不生气?”
“妹妹是宅心仁厚,我很欣慰老爷能娶到你。我想,由你告诉老爷,老爷应该会好接受一点。”
盛宁致一步步把揭发周婉通奸的事情交给春花笙,让她感觉是自己的责任和义务。
见春花笙沉默不语,盛宁致继续道:“况且,周婉此人,心机深沉,绝非善类,她若不在赵府之内,于你而言,实则是避开了诸多是非,实为幸事一桩。我实难预料,假以时日,你若为老爷诞下子嗣,那周婉又会如何兴风作浪,其手段之毒辣,实非你我所能轻易揣度。”
春花笙倒吸一口凉气。
“夫人,我要告诉老爷,让老爷定夺。”
春花笙什么心思也没了,她跟盛宁致商量,能不能改日再去戏班。
盛宁致自然答应。
长青驾车,朝赵府而去。
赵清叙下朝回来,听赵杰说春花笙和盛宁致出去闲逛,心情大好。
看着两个人相处的亲如姐妹,明天又要和达塔人谈合作,这次真是家庭事业双丰收。
赵清叙换了衣服去书房,前脚刚到,后脚春花笙就来了。
“你不是和夫人出去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赵清叙轻声问道。
春花笙神色严肃,她亲手管好书房的门,转过身来,似心揣大事。
“怎么了?是夫人给你气受了?你告诉我,我替你出头。”赵清叙伸手搂过春花笙。
春花笙却从挣扎出来,面对面,郑重其事道:“大人,我今天和夫人出去,竟然遇到一个熟人。”
赵清叙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好奇:“哦?可是戏班中的哪位同僚?”
春花笙轻轻摇头,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缓缓吐出二字:“婉姑娘。”
赵清叙不解。
春花笙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大人,婉姑娘她……竟与人私通,行那苟且之事。”
言罢,她的眼中既有对赵清叙被蒙蔽的同情,也有为自己与未来孩子清扫前路的决绝。
她观察着赵清叙的反应,生怕他会伤心难过。
赵清叙眸子一沉:“你可有证据?”
“我和夫人亲眼瞧见的,也知道那奸夫所住之处,更是打听得知奸夫是两个月前到的京城,婉姑娘不就是这个时间跟老爷回来的么?”
赵清叙在盛宁致、春花笙和周婉的为人之间,自然是相信前两位的。
他握紧拳头,道:“你把地址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