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沈临鹤摇了摇头,苦笑道:
“或许我对她来说是有些不同,可是…”
沈临鹤停顿了一下,不知该如何描述他的感觉。
田飞燕总是念念叨叨说南荣婳没有心,看似是玩笑话,但沈临鹤总觉得不是。
“我猜测她先前与祖父应是有什么约定,她这人,冷心冷情,但从不亏欠别人。若真是与祖父有交易,她如今为我所做的一切,倒是合理多了。”
想起田飞燕,沈临鹤面色肃穆了一些。
“我与你略略提到过太郯山一事,如今看似风平浪静,但实则不知神主和圣主的底细,也不知他们的目的。”
“单就一个鬼影子严蒙,制造几起无头尸案,便在京中引起如此大波动,其余几位圣主,也不是善茬。”
至于那位老道士苦苦寻找之人便是南荣婳一事,沈临鹤隐瞒了下来。
连南荣婳自己都还没搞清楚的事,他不想告诉别人。
即便这人是李未迟。
牢房外又有了动静,一名狱卒急匆匆而来,来不及行礼赶紧说道:
“三皇子,太子下令将沈公子转到金吾狱看守,金吾卫的人一会儿便过来将沈公子带走。”
李未迟与沈临鹤对视一眼,皆有些意外。
不过此时来不及多说,金吾卫的人已经在路上,李未迟须得赶紧离开。
李未迟蹙着眉担忧道:
“你保重,金吾狱暂时没有我们的人,我会尽快想办法。”
沈临鹤倒是面色寻常,只轻轻点了点头。
李未迟离开后不多时,金吾卫的人便匆匆来了刑狱提人。
斜倚在牢房墙边的沈临鹤正眯着眼睛假寐,倒有些像身处山水田园中般的悠闲自在。
听到动静,他闲闲散散地睁开眼,看清来人后,朝那人勾唇一笑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