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婳正走着,忽地停了下来。
她的目光穿透黑夜,在屋脊瓦片间随着什么移动。
沈临鹤顺着南荣婳的视线望去,只见黑漆漆一片,旁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终于,南荣婳的目光凝在城南边的一片民房处。
她忽而将沈临鹤手中快马的缰绳抢过,翻身上了马。
“走!”
南荣婳一声轻喝,让沈临鹤明白定有什么要紧事发生,他顾不得其他,也跟着上了马背,坐在南荣婳身后。
想来从未骑过马,南荣婳控马的动作十分生疏,沈临鹤想都没想就从她手中将马绳一把拿过,“我来。”
直到马儿快速奔跑起来,沈临鹤才后知后觉,二人…实在靠的太近了。
他双手控着马绳,将南荣婳整个环在胸前,女子纤柔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前胸,沈临鹤一瞬间觉得二人贴合之处都要灼烧起来。
夜风扫过,女子柔顺的发丝有几缕向后吹来,与沈临鹤的头发绕在一起,竟有些缠绵的意味。
若南荣婳此刻回头,定能发现沈临鹤的一张俊脸涨得通红。
可是她的注意力全然不在此处,她的目光死死盯着城南的某个地方,好似若有什么动静,她随时便要出手一般。
沈临鹤见她如此神色,也赶紧收敛心神,向着南荣婳所指方向快马加鞭而去。
待离了魁首道,二人转入一个小巷之中,再往前走,巷子越发狭窄起来。
高头大马无法通行,二人只得弃了马,徒步而行。
越往前走,南荣婳越发疑惑。
怎与她想的不一样?
一盏茶后,二人停在一处破旧的民居前。
小院的大门已经斑驳,屋檐上的瓦片残缺,看起来是户贫穷人家。
此时,沈临鹤也发现了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