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可是打小就玩刀子的。
我把人从千里之外的川省叫过来,我就得对他们负责。
他们都是我陈远山的兄弟。
谁要是对他们不敬,那就是打我陈远山的脸。
诸位,都听到了吗?”
我是笑着讲完这些话的,没有骂人。
讲完之后,大厅里一阵沉默。
老三一拍桌子:“都特么哑巴了,山哥问话你们听不到啊?”
几个组长率先带头站起来,朝我鞠躬。
“听到了!”
剩余三百多好兄弟,全都站起了身。
“听到了!”
声音震耳欲聋,在大厅里回响,震的我心直颤。
我很难想象,过去那些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面对检阅场上的将士们,心里到底是何等的激昂。
“坐,坐,都坐,来,喝起来!”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先敬川省来的兄弟。
这帮人都很老实,里头有两个,是马伍达身边亲信,负责带队。
两个亲信中的一人朝我敬酒:“谢山哥。”
“大家别介意,我这帮兄弟,就是欠管教。
他们说话有时候是难听点。
都没什么文化的人,粗鲁惯了。
可是他们对兄弟那是没话讲的,我这不养小人。
你们处着处着就知道了。
每个地方都是这样的,老人都爱欺负下新人,磨合下就好了。”
敬酒那个接话道:“理解的。
达哥交代过。
要我们多忍让,啥事听你的准不会有错。
达哥还说了,要主动跟别人搞好关系,不能总是我们这帮人自己玩。”
闻言,我心甚慰。
等到大家吃吃喝喝差不多了,我才走到台上,拍了拍麦克风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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