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己卖,都是家里一个保姆拿出来卖。
卖画也是卖给楚寒秋。
甚至出现了一种情况,就是保姆这次卖的画,跟前不久来卖的画,是同一张。
一张画被卖两次,三次。
这种交易越多,我们越安心。
楚寒秋却是个谨慎的人。
他跟来卖画的保姆搞熟了。
还叫自己画廊的一个中年大叔,色诱了年纪大的那个宋家保姆。
那个保姆,现在是楚寒秋的暗线。
宋厅在家的一举一动,楚寒秋都能掌握。
一夜。
宋严跟宋轩宁在书房对话。
“爸,亮哥说了,只要我们帮忙做了陈远山,他就能在他爸爸面前帮你说好话。”
“闭嘴!”宋轩宁很生气:“陈远山和王小亮,都是王政屿的儿子。
手心手背都是肉。
谁死了,王政屿都会难过。
我们要是帮了王小亮,那就是自掘坟墓。
长点脑子吧。”
“可是,亮哥好不容易叫我办件事,我要是不办,那不是得罪了亮哥,之前的辛苦巴结不是白费了?”
宋轩宁老成在在的说道:“让他们兄弟斗,谁赢了,咱们站谁,你爸能爬到今天的位置,全靠见风使舵。”
王政屿父子死后。
保姆又听到了宋家父子的一段对话。
“爸,陈远山这个人太狠了,亲兄弟都敢杀!”
“这就是人。
几千年了,我们这些人都没什么进步。
这种事太正常了。
看看历史,杀兄弟的还少吗?
还有杀父亲的。
呵呵。。。。。”
宋严小心翼翼道:“爸,我不会的。”
宋轩宁语气沉重起来:“不过,你说的问题,确实应该重视。
陈远山这人。。。。。。太不好管理了。
个性太强。
今天敢杀兄弟,明天就敢杀我们。
最可怕的,是他没有常人的那种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