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为姜宴没有嫌弃。
等他吃完,凌岫又喊人上了几个下酒小菜,跟他小酌几杯。
当然她自己是喝的果酒。
正好姜宴明天休沐,醉了也没事。基于上回姜宴醉酒的酒品,凌岫很放心。
然后。
她就挖坑把自己埋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姜闲逸会酒后乱性啊!!!
凌岫醒来后,睁眼看着面前的胸膛,在看看侧窗外明亮的天光。
哦,又大中午了。
瘫了一会儿尸,她问:“你是不是假装的?”
姜宴撑着头看她半天,面上无辜,“当然不是。”
“……那你上回是装的。”凌岫懒懒地陈述。
“不是。”
凌岫推开他,裹着薄衾坐起来,抓住他的肩膀就咬。
信你个鬼!
姜宴认真跟她讲道理:“因为醒酒汤,我后来慢慢清醒了。”
末了赶紧转移这个话题:“夫人,你看,这个扳指很合适。”
姜宴伸出右手到她眼前晃晃,凌岫被吸引了注意力。
心思歪了一下,果然他带这个真好看。
“你喜欢就好,雕琢的比较粗糙,没有你的……”
等会儿。
突然表情一变,“你怎么知道这是我……”
凌岫想起香囊是放在枕头底下的,但是昨晚准备给他时,就被姜宴缠住了。
“……”凌岫看了他一眼,狡辩:“万一不是呢。”
姜宴人畜无害的笑了:“所以,你会把明显是男人的扳指装在香囊里,放在床头?”
感觉到一丝凉意,凌岫裹紧衾被,狐疑地看他:“当然不是!”
“那就好,谢谢夫人的生辰礼。”
姜宴说完下床穿衣,凌岫赶紧捂着眼,非礼勿视。
暗搓搓透过能过一只眼睛的指缝看他,心中吹着口哨,身材真好。
不过姜宴好歹穿了裤子。
披上寝衣,转头看着凌岫,看她这样子,笑了一声,“夫人,要不我抱你去沐浴吧。”
凌岫唰地一声拉上床帘,“不必了,你先去吧。”
揉了揉脸,轻叹了一口气,为什么面对姜宴会觉得自己的脸不够厚呢?
下半晌,姜宴陪着凌岫在花园中散步,跟她说起了近日发生的一件大事。
“夫人,沿海一带半月前出现了倭寇屠民事件,陛下怒极,准备派人前往清查此事。”
姜宴顿了一下,“可能会派我南下。”
本来昨夜就该跟她说的,结果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