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宴意外的看她一眼,颇有些受宠若惊,他看了看箱子的药瓶,“刀伤那个就行。”
马车缓缓停稳,凌岫挽起他的袖子露出伤口,顿时倒抽口冷气:“嘶,你这多久了怎么还不好?”
虽然不至于深可见骨,但皮肉外翻,十寸长口子,有点化脓发炎。
“才六天,没事儿。”姜宴垂眼看她。
凌岫一想,六天也就是回京的时候路上受的伤,估计是遇到了劫杀。这人还连夜进宫耽搁一天,没有发烧真是命大。
现在也没有抗生素,感染了怎么办,就这样还带伤陪他出远门,心中一时很感动又很气,这人太不爱惜自己了。
“停车!休息会儿。”凌岫回头去车厢里找蜡烛。
现在不赶紧处理好,这一路风尘仆仆,可没有条件养伤。
他只能用烛火把随身匕首烤热消毒,凑近姜宴,面上冷凝,“忍着。”又递给他一方干净的绣帕用牙咬住。
姜宴听话照做,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凌岫才不管他,等匕首消毒,凑近他的伤口比了比,深吸一口气,下手快准狠剔除化脓腐肉,待流出新血,拿止血镇痛药粉给他撒上。
手一抖,药粉不要钱一样厚厚一层,血不流了,凌岫满意点头,拿干净的布条给他重新包扎,打个蝴蝶结。
姜宴倒是又痛又甜,出一身冷汗,咬着牙愣是没有哼一声。
见她处理完给他放下衣袖,不由有些遗憾,觉得时间这一刻无限延长就好了。
正心猿意马,就听见凌岫淡淡出声:“好了,你这袖子就让他这样吧,先别束缚了,紧着伤口。”
姜宴听话点头,“谢谢阿岫。”
“举手之劳,你也救过我。”凌岫看了他一会儿,心道这人刮肉都能忍,牛啊。
姜宴被她盯着不自在,用左手握住缰绳驾车,马车重新开始走动。
赶路坐车是很无聊的事情,马车晃晃悠悠也不适合看书,睡觉也睡够了。
他陪着姜宴赶车,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这一回倒也不是很着急,凌岫顾忌着姜宴带伤,白日行路,夜晚正好休息。
喜欢穿越之直男社畜的丫鬟生活()穿越之直男社畜的丫鬟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