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好像更确信了,大爷肯定趁着自己睡着的时候做了什么。
回了自己房间,她脱下衣服看了眼,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这。。。。这也太狠了。
就见她的胸口上,全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是被人大力捏出来的。
这是肉啊,不是面团,他可真舍得下得去手。
宛兰既羞耻,又愤怒,到最后还要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他也就这点小癖好了,被他占点便宜,又不会少块肉。
真说破了,大爷的面子往哪里放。
可是,真的好憋屈啊。
用完早膳,凌风找到她,让她过去给裴定寰磨墨。
宛兰硬着头皮去了书房,姿势僵硬的请了安,大步来到书案后,拿起墨条,动作机械的磨墨。
裴定寰看了她一眼,神色自若的提笔写字,可心里却莫名慌了一瞬。
昨夜太心急了,她肯定察觉到了。
罢了,反正自己也没打算瞒着,这样偷偷摸摸的一点都不爽快。
“昨晚我下手没轻没重,你身上不疼吧?”
宛兰:“。。。。。”
这是承认了?
还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袒露了自己做的事。
再往他脸上瞧,一派淡然之色,甚至还能一本正经提醒她磨的墨太浓,不见半分羞耻之心,好像他自己做的事情很正常。
宛兰敢怒不敢言,放下手中的墨条,樱唇微微翘起来表达不满,“爷是主子,主子想要做什么,奴婢哪敢不从。”
男人微微挑眉,继续手中的动作,“你若是不高兴,那下次爷就不趁你睡着的时候动手了。”
宛兰:“。。。。。。”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这位爷,您可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话像话吗?
宛兰嘴角扯出一抹笑,“爷您大大方方的就行,奴婢,本来就是您院子里的人。”
听她这么说,裴定寰心情更好了,结识了一句,“爷只是怕吓到你。”
“明白。”
虽然这样更吓人。
既然都说到这种份上了,宛兰心里也有疑惑,干脆挑明了问:“爷,您这种情况,多久了?”
裴定寰动作一顿,狐疑看向她,思索了一番,一本正经的问:“你是问,我什么时候开始对女色感兴趣的吗?”
宛兰:“。。。。。。”
她是这个意思吗?
就听男人继续说道:“我身边从来没有过女子,自从你来了之后,便有些心浮气躁了。”
说着,他放下手中的毛笔,伸手捏住她的小手,握在手里把玩揉捏。
依旧是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一点都不显得下流,好像只是在把玩什么新奇的东西。
“之前吓着你了,所以怕你不愿意,就一直隐忍着。”
宛兰被他捏着手,身体都是僵硬的。
隐忍?所以,他到底是哪种忍,到底行不行?
注意到她的僵硬,裴定寰稍稍收敛了些,放开她的手,“你放心,你若是不愿意,我不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