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保证,我今晚不打扰你。
”
不打扰的意思是,不做?
自从上任费氏集团总经理,他们的房事已经越来越少。
是费林林提出减少的,陆延本来不同意,后来发现做完以后她睡一会还爬起来打开电脑办公,就主动减少了。
每天晚上都是在拼命忍。
说出这句话,他几乎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如果是在生意场上,他绝不做这种血亏的买卖。
费林林还被蒙着眼,但是咧嘴笑了:“我保证。
”
她活得很虚伪,很少露齿笑,大多数时候是客套的、伪装的含蓄弯唇。
陆延忍不住放下了手,目光定在她脸上。
他们离得很近,男人的鼻息越来越浓重,悉数铺在女人脸上,她几乎看得清他脸上细短的绒毛。
在唇落下来之前,费林林伸出食指挡住。
她笑得无法无天:“我们要有契约精神。
”
意思是,不可以?
陆延脑子已经很难清醒了,迟钝地理解她的话,然后把放在她腰上的五指收拢,紧紧握成拳头。
他心口燃烧的火快把他整个人烧掉了,眼底全是欲色,身下也起来了。
温香软玉在怀,这样抱了那么久,他又非柳下惠。
陆延知道费林林看在眼中,也感受到了,但她心狠得过分,始终笑着,摇了头。
他难受得仿佛是神经在撕裂,却只把人越抱越紧,压的费林林喘不过气来。
最终,陆延深吸一口气,绷紧后牙槽,缓慢松开五指,放了手。
今天晚上不办公事,费林林要下中药室继续做她的研究,临走还说:“你刚刚打撒了我的果汁,我要喝你那杯。
”
陆延闭上眼睛。
他想喝的,是果汁吗?
就,等明天晚上吧。
但是第二天早上,费林林吃早餐后告诉他:“今天我去试新药,晚上不回来。
”
她笑问:“可以吗?”
陆延正要拿抽纸擦嘴,听后没拿稳,整包纸巾掉在了地上。
他平静地捡起纸巾,目光毫无波澜地落在了她脸上:“需要你亲自试?”
“我怕流程有问题,到时候被别人爆出来,我会很被动。
”
费林林放下刀叉,补充说:“放心,我有经验,我以前读书的时候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