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输人不能输阵仗。
一边抠腰上的手,一边很凶地骂他,“你笑屁!松手啊混蛋!”
褚槐一向该一本正经,或说,客气不苟言笑的脸笑得更开怀。
“好,不笑了,混蛋吻你。”
语气那样宠溺。
行径难以形容。
他俯下身子,掐着她腰,很粗鲁地履行他所说的,速度就像老鹰俯冲逮住小鸡,快到又让她没有反应过来,她欲要喋喋不休的嘴就被堵上。
坏事啊!
她该说点有用的,
他怎么就成了这样呢?
俊美政客如玉面皮晕着两抹淡淡酡红,行径也放浪,阿闲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被下了药。
可她不能给他解药啊。
她胡思乱想了很多。
他不满意她的魂游天外,轻咬了口她的唇瓣,待她回神,才继续痴缠地吻,阿闲这会方意识到两人吻得有多越界过分,舌头都捋不直了。
待他终于松开她,
她气喘吁吁地呼吸新鲜空气。
以为他良心发现放过她,
随后就被按到了床上。
他随意脱去凌乱西装,她抽着空档连忙起身跑,然后被他一手臂揽回,他又开始吻她,把她吻得七荤八素,扒拉起她的衣服,他身上的热度愈趋拔高,自己似乎要在劫难逃。
她其实没有那么抗拒,
因为她内心深处觉得自己不亏。
但她又觉得,
不该这样的。
她不想被牵扯。
晕晕乎乎间衣服就不翼而飞完了,她回望男人暗色汹涌的眸眼。
沉默流淌,暧昧环绕。
她先败下阵,
轻轻转过头。
说不定他得到过就不再纠结了呢?
他反应过来。
狠狠一怔。
他以为不可能得到允许了。
他等不了“温水煮青蛙”,情势生变,原本是想着先人后心也无妨。
而今千言万语化作一吻,
柔情盈满,大喜过望。
浴室里,云礼昇慢条斯理爬起身来,他同褚槐一同被下药,药效太过凶猛厉害,那人显然冲着他来的,他的剂量显然比褚槐多得多,他怕自己做出什么失态丑事,就叫褚槐想办法,然后这人把他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