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昨晚的剧烈运动功不可没!
真得很可恶一年轻人!
这么折腾她一老阿姨!
迷迷糊糊好像听见对面浴室有了声响,傅似樰他们回来了?
应该吧。
可她好困……
不再关注。
直到被子被人打开。
一道热乎乎的躯体靠近。
对方长久的滞愣,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理战场。
汹涌打架,各种争斗。
最终抵不过原始欲望,在一种近似先天性病理相克,被硬控住大脑神经中枢般魔怔,白玉般温热的女体,只是散发着浅淡的沐浴露香气,曲线也不是完美比例,却叫他从前自矜持重的自制力变得滑稽荒唐无比。
他简直溃不成军。
第一眼后,再也移不开视线。
不由自主上了床,盖好被子,皱着眉更僵硬死了地缓慢把人拥入怀中。
在自我鄙夷以及自我排斥中,一瞬间,他满足到忍不住喟叹。
一如想象中的温软,不,是远超于所能想象的美好。
带着灼人心魂的香气,体温。
同时间他也在想,是谁有这么大胆和手腕,能把人送到华庭公馆来。
又不得不说,兵行险招,这一步棋被那人走得“瞎猫撞上了死耗子”。
可当他察觉到女人身上不多却不可忽视的痕迹,那是……
他诧异和愤怒一刻钟就到达了极点,而他居然在意的不是她是不是和人,而是无与伦比心疼她,下意识认为她是不是被人虐待了?
送她来得人知道自己一些特殊爱好?所以她才会被这样对待?
心里乌云密布。
或者说,
她本来是不愿意来的……
不确定因素太多。
而心里一阵愧疚袭涌。
最终……他什么也没有做。
只是抱着怀里的人午睡。
不论怎样,
她若真被欺负了。
他一向是个睚眦必报的阴险小人。
他绝不会叫那人好过。
千倍百倍地给他偿还回来。
下午五点的午睡一直进行到晚上八点,阿闲被饿醒,拱了拱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