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按着阿闲后脑勺不让挪动,右手紧紧锢住阿闲的腰……
毫无章法,没有相关经验。
不知多久,他才放开。
阿闲气喘吁吁。
“对不起,”他的声音温柔极了,像屋檐滴落的雨珠似的,簌簌落下,打在人心尖,润湿一片,“帮帮我。”
“好不好……”他半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轻轻颤动。
无措,忍耐,然后一往无前。
寡廉鲜耻是什么。
他就是不要脸。
他此时此刻的神情充满诱惑性。
周围的温度随之缓缓爬升,滚烫气息逐渐蔓延这个狭小地带。
阿闲能感受到某处不可言说的动静,她脸色红的不能看。
几乎算是引诱了。
他明白,且这么觉得。
她意识模糊地,
“不坚定”地推诿。
他不可能放过这次机会。
卑鄙也好。
她张嘴说不出拒绝的话,他俯身以唇封缄,就当默认好了。
交织的呼吸。
肌肤的触感。
探索的手指。
纠缠的双腿。
恍惚间手指轻轻带过身下人眼角的泪花,青年不禁低笑出声。
睁眼是叫人一阵恍惚的魅惑颜色,温润如玉的他妖冶得反差。
凑近到阿闲的耳畔轻咬住红透的耳垂,感受到微微的颤栗。
他幸福满足地,
简直要死掉了。
他好像坏掉了,或者是,这就是他原本的样子,阿闲感觉自己被披着羊皮的狼骗了,他捂住她的唇。
明明是自己弄出那些不堪入目的声音动静,却一脸人畜无害地温柔怪罪她:“宝宝,岁岁还在睡觉,不可、以出声的,乖一点好不好。”
……(审核掉了)
阿闲后面不肯了。
他再没像之前她半推半就拒绝时那样放浪形骸,强势要死。
这家伙直接急哭了。
好不林黛玉温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