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谁,几乎是下一秒就接上阿闲的话。大家很好奇吗?
阿闲抿了抿唇,行吧,告诉他们也无妨:“你们见过的,旺财啊。”
就是阿闲院里的管家。
算是和柳闲相识已久。
甚至称得上青梅竹马地长大。
“什么?就那条狗!搞什么这么委屈官人!”急性子如宋愉,红衣高马尾烈焰容色的红唇白齿少年郎,登时尖锐出声,反对不言而喻。
他是当朝皇子与外姓王的小儿子。
身份在几人里都算贵不可言。
一向眼高于顶,为人矜傲。
阿闲见他言词激烈至此,不由得呆愣了下:“啊?”
元译也是皱眉出声:
“官人,非我等瞧他不上。”
“若没记错,忘采是贱奴籍。”
贱奴籍比之奴籍差了不知凡几,并且肌肤上会有“贱”字刺青。
通常是犯了伦俗纲常大忌一类的重罪之人才会被打下贱奴籍。
关键是会最少延续三代籍贯,忘采年纪不大,想来是父母辈犯下……
而像忘采这样的贱奴籍,便是乞丐流氓女子的通房都做不上的。
“您此举当真有过三思?”
元译感到莫名。
阿闲也莫名。
想也不想。
已读乱回,大概意思是,你管我,我就是馋人家身子。
随后便是送客。
只是次日。
阿闲早起,睁开眼便是白生生的漂亮胸膛,对方一身翠绿的薄纱寝衣,闭目容色盛而不艳,又如月夜下清涟昙花一现,骨相清绝,姿颜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