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他……主君?
她以往可不是这么称呼得他。
“有什么事到书房说。”
阿闲愣了下。
她就是想速战速决的。
不然也不会在这儿等人了。
“是。”但她也没有选择权。
书房旁的厅屋。
祝衾坐在上座。
阿闲站着。
“什么事?”祝衾端正坐着,心里琐念纷杂,面上倒是不显毫分。
“妾身来申诉,”阿闲平静(死鱼)脸,倾身鞠了一躬,嗯,很有礼貌,然后跪下,“妾身不服。”
祝衾按了按自己莫名想要扶人的手,稳住自己的情绪。
一眼看去,神情难辨喜怒。
“你说。”
阿闲以为他没有动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但怎样,她都不在乎的。
死猪从来不怕开水烫。
“妾身不服您的惩罚。”
竟不是慕晴语的事?
祝衾带了些疑惑,“我罚了你什么?”或说,她回来他何时罚了她?
怎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就是清心咒的事情。”
祝衾先是疑惑:嗯?
阿闲回以眼神肯定:嗯!
“怎么了?”她若不提,祝衾几乎都要忘记这茬。
但他也并不急于说出,自己压根没有打算让她抄书真交。
他想先听听她要说什么。
“妾身不想交。”
大抵祝衾为人和善些,大抵阿闲啥也不怕,她开始胡言乱语。
“为何?”祝衾顺势问。
“不是妾身没有写,也不是妾身不想写,是妾身觉得这事很不对劲!作为您的妾室,不管是不是您真的妾室,我勾引您,何尝不是您常说的‘在其位谋其政’的一种言传身教吗?”
祝衾:嗯??
他何时教过她这些“乌烟瘴气”的荒谬东西?
即便是一种良好习气的“耳濡目染”,她这么用也说不上对。
“抛开事实不谈,退一万步来讲,这事您就没有一点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