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闲睁开眼时。
就被吓得呼叫。
声音是醉气得哑。
一大团黑影正好覆上身来。
她忙伸出手推他,“不要!”
“不可以的!”
“我不要!”
对方被推拒愣了下,不久,还是低颈,更欲要贴上来,吻她?
她忙用手抵住他的冰凉颈子。
怎么像是要吻她啊?大概是吧。
虽然她记得,两人有阴差阳错做过,但是的的确确没有吻过啊。
黑暗里,惑人的磁性低声微喘,他轻轻就揭过了她抵抗他的手。
他用自己大掌包裹住她的,放在衣襟大开的滚烫的胸膛,刻意诱哄她,“乖乖的好不好,我不会让你疼,别拒绝我,嗯?”
他与身下人身影交叠。
话落,含上她的耳垂,一只得闲的手解落她的外衫,里衣,欲把人身上碍事的衣物通通除尽才肯罢休。
他一边脱着衣服,吻一点一点游弋到了她的面颊,唇边。
想来现在亲得有多欢,待会就有多雷霆震怒,可怕,可怕死了。
阿闲困于这具身体是醉了酒般的无力窘境,却不想做任他宰割的牛马,逐渐掌握了身体的控制权,便抬脚踹他,“公子!我是老鸨的女儿,不是花魁姐姐们,您一定认错人了!”
“您快、快放开我!”
谁想对方轻松接住她踢来的脚,还把她的腿,脚,都别到他的腰腹。
她感受到这具青年男身的热度。
结实又有力的漂亮轮廓。
难禁地红了脸,
却是顾不得许多地大力挣扎。
而他适应性良好地就跟着她改换姿势,只总把她双腿都夹在他腿间。
她难以动弹,他忽地吻她鼻尖。
崔珏的声音带着轻喘,语气却是诡异得温煦,似是有意乔装明媚过人的温吞春色,“卿卿不许再胡言乱语。”
“我们都中了那药,今夜是仓促了些,但非我有意看轻你。”
他解释,听着大抵是吧。
“明日我会带你回家,选定了吉日登门,我定以十里红妆作聘。”
他按住她,热气倾撒耳际。
他声音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