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痛啊。”
陆相挽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又好像是起的太猛,坐不稳似的,乌黑的小脑袋又往前边一头栽倒,好巧不巧地,脑袋就撞在了薄时漠的两腿中间的那物什上。
再是晃晃悠悠地在他的分开的两腿间趴倒下去,一动不动的。
薄时漠倒吸一口凉气。
可他反应过来,陆相挽已经栽倒了。
虽然陆相挽倒下没有故意用力,但他腿间的那物什还是被她砸得生疼。
薄时漠的脸色那一刻立即便是铁青,浑身僵硬,那个地方,除了她刚刚撞到时发疼,现在却慢慢变成了一阵阵的酥麻。
又麻又痒,还有微丝的疼。
诡异的很。
更诡异的是,这个女人正趴倒在他腿间下的地板上。
他即刻收回左腿,愣了几秒,便是走姿出奇板正得,一路走向衣帽间,再是走向浴室。
进浴室前,他还往陆相挽这里飘了一眼。见她还是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的姿势。
他也没管。
等他洗完澡,他自然会和她好好算账。
陆相挽在水声淅淅沥沥的时候,翻个身又坐起来。她有点口渴,但她的眼睛很困,且并不对于睁开表示配合。
她迷迷糊糊地四处摸索着,终于又翻倒在床上。
薄时漠很快就洗完澡,在衣帽间翻衣倒柜地找寻自己的睡衣。顺便准备他搬出去需要的行李。
不过因为他独占欲很强,也有洁癖,所以他的私有衣物饰品从来不允许别人碰触。这下因为失忆,他自己也不太记得清,他平日里爱穿的都在哪里。
“你在找什么?”
陆相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倚在了衣帽间门口。薄时漠回头见是她,讶异她走路竟一点也没声。
“你乒乒乓乓真的好吵。”
陆相挽是在埋怨,但语气很软,很娇嗲。她也没看薄时漠,只是闭着眼把那些衣服的位置通通念了一通。
“你底裤在你左手柜子二排。”
“白衬衫呢,就在你后面推拉门右手边。”
“还要别的吗?”
陆相挽还是闭着眼,她是真得想睁开,也是真的困。
“西装裤在哪?”
薄时漠试探性的问一句。
“左边推拉门里面,倒数后三排都是。”
薄时漠都记着,立刻往她说的方向去寻,果真位置一点也没错。
待他再从衣帽间出来,陆相挽也不在衣帽间的门口,她在床上已经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