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处太过严重的皮肤需要缝针,祁枳没有办法只好先用纱布包着,等她醒来再送她去医院。
看着她陷入昏迷还在梦呓着‘不要去医院’
祁枳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她会受这么重的伤?
而为什么她不愿意去医院?
一连串的问题充斥着她的大脑,她手中的动作始终不停,快速的消毒、包扎。
看着眼前的人儿身上纱布越来越多时,药箱里的纱布已经没有了,而她身上、脸上还有很多伤口没有包扎。
她找出纯棉衣服剪成布条先为她包扎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身上的伤口全部被消毒、包扎好,而她还没有苏醒的迹象。
蓦地,楼下门铃声响起,拉回祁枳的思绪。
她抬眸看了眼腕上的时间,已经下午五点钟了,她随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离开房间。
“谁啊?”
话落,祁枳没有多想打开房门,在看到门外站着的男人时,脸上的平静骤然变得难看起来。
“你跟踪我!”
祁枳嗓音清冷道,注视着他的视线更冷。
贺司焕站在门外面庞英俊得惊人,怀里捧着一束鲜艳欲滴的玫瑰。
“我没有跟踪你,只是查了一下发现你住在这。”贺司焕嗓音暗哑磁性,字字跟过了电似的穿透她的耳膜。
祁枳没好气地道,“我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
话音落,祁枳便准备关上房门。
下一秒,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抵在门间,祁枳关门的动作一滞,冷若冰霜的脸更加不悦。
蓦地,贺司焕在她黑色的衣服上发现了什么,他伸手去摸却被祁枳灵敏闪开,可他还是摸住她衣服上的血迹。
极浓,看上去并不像是普通小口子流出来的。
“你受伤了?”
贺司焕不再给她拒绝的机会,大步上前来到客厅,大掌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坐在沙发上。
祁枳挣扎不开,只能任由他拉着自己,看着他急切担心的模样,她秀眉拧着,道,“我没有受伤,不需要关心,你可以离开了。”
她的话依旧冷,带着强大的敌意和距离。
贺司焕看着她,“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你知道我为了找你付出多少吗?”
贺司焕道,嗓音低沉沙哑,仿佛带着无尽的悲伤与心痛。
祁枳抬眸看他,这样的他让她心里感到触动,可也仅仅一瞬便消失不见,她不能让自己有一丝心软。
“司焕,我们之间不可能,我不想你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你明白我的意思。”
祁枳依然把话说的坚定,可精致的脸上已经没有刚开始的冷漠与敌意。
“不,我永远不会觉得在你身上是浪费时间。”贺司焕说的坚定,不受控制握住她的手。
看着他握住自己的手,不知道为什么,祁枳并没有立刻抽出来。
“……
”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