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艳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江暖。
仿佛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江暖勾唇冷笑,“我能有这么大改变得感谢你呀,要不是你让我去河里清醒脑子,我又怎么可能分清谁是良人,谁是豺狼。”
“我……”
“天,原来江知青跳河都是胡知青怂恿的?”
“我记得江知青在河里扑腾那会,胡知青正跟顾知青在田垅里说话呢。”
“天呐,难道胡知青是故意的?”
一石惊起千层浪。
大家看胡艳的目光,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胡艳苦苦解释,但就是没人相信。
“不是江知青说的那样,”见没人相信,她将目光转向江暖,凄声恳求,“暖暖,你帮我跟大家解释啊。”
江暖呵笑,“事实本就如此,没什么好解释的。”
“江暖!”胡艳气急败坏的大喊。
江暖上前两步凑到她耳边提醒,“今天这头你必须磕,否则,我不敢保证还会不会捅出你更多的秘密来,比如你喜欢顾温伦,又比如……”
“扑通!”胡艳吓的双膝跪地。
然而就在她准备向江暖磕头时,门口有惊呼声响起,“胡知青你怎么了?”
来人是林半夏。
她大步走到胡艳面前,语气恨铁不成钢,“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胡知青你怎么还动不动就向人下跪呢。”
“我,”胡艳刚要张嘴解释,就见顾温伦就跟在林半夏身后。
她顿时羞愤欲死。
林半夏没等到她的回应,立马愤慨的怒视江暖,“江知青你也真是的,就算你家里条件好,也不该学资本主义大小姐作派。”
江暖眼皮都没抬,凉凉地反问她,“你算哪根葱?”
“我……我是为你好,胡艳怎么说也是下乡来的知识青年,你们又是好朋友。现在你当着大家的面让她下不来台,不仅会影响知青点的和睦,还会对你的名声造成影响。”
“说的真好,还有吗?”
江暖似笑非笑的盯着林半夏,示意她继续说。
林半夏一顿,还真就继续说,“我知道江知青你性情率真,不拘小节,但你既然嫁到了我们杨柳大队,那就应该遵从我们大队的风俗。”
“谢叔谢婶都还健在,怎么能分家呢,你这样让大家怎么看谢三哥。不知情的还以为,谢家娶了个惹祸精回家呢。”
说完,见江暖看她的目光有异样,她忍不住向身边的顾温伦寻求认同,“温伦哥哥,我说的对吗?”
顾温伦目光晦暗地看向江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