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阿宝一拍大腿,舔狗范十足。
赵铁柱嘴角抽了抽,算起辈分来,刘阿宝还真是他远房亲戚。
“行了,下面是哪家?”
赵铁柱摆摆手,催促道。
“是赵老汉,今天我去见他的时候,他发酒疯不肯答应让出自家的地,说赔偿款太少了。”刘阿宝皆是道。
“是他啊……”
赵铁柱想起这么一个人,赵老汉的确是他没出五服的本家,算起来跟他爷爷还是从堂兄弟。
因为排行家族老三,他应该叫一声三爷爷呢。
要说这个赵老汉也是个苦命人。
早些年儿女双全。
不曾想,他那个倒霉的叔叔,在沿海打工时候跟工人起冲突,被暴脾气的工人一刀给做了。
那人啥资产都没有,人死了也没得到一分钱赔偿。
虽然后面把人给枪毙了,可人死终究不能复生。
前两年,赵老汉的女儿也因为癌症撒手人寰。
只剩下他一个人带着孙子,在家里靠种地为生。
很快。
赵铁柱来到赵老汉家。
一间早已经摇摇欲坠的泥巴房。
“三爷爷在家吗?”
赵铁柱来到大门口扯了一嗓子。
“谁特么打扰老子睡觉?”
不一会儿屋子里传来一道骂骂咧咧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穿着深蓝色解放装,拿着一瓶红星二锅头,全身都是醉醺醺的老头,摇摇晃晃走了出来,正是赵老汉。
“你是铁柱?”
醉醺醺的赵老汉,盯着赵铁柱仔细看了看,试探性开口。
“三爷爷是我,您老还是少喝点酒,这玩意儿对身体不好。”
赵铁柱赔笑道。
红星二锅头这玩意儿老便宜了,喝起来也比较顺口,却是工业酒精勾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