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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台女史的游戏记录(第3页)

兰台摇了摇魂儿已经到苏州的贺监,随机掉落了一些酒。兰台不禁哭了起来,道:“我真傻,真的!我就说这味儿不是消毒用酒精!我真傻……”这时候的贺监是条醉鱼,任她醋鱼兰台怎么摇,他巍然不动,稳如泰山。

现在,兰台就是硕果仅存的那六个乖宝宝,并不是多么吃苦耐劳热爱学习,也不是兰台和那位退休返聘的数学系老先生有什么特殊交情,主要是左右都有人堵着不好意思就这么鸽了。其中之一贺醉鱼,已经靠不上了。前排的三位连刮七级台风也吹不走的固定位学霸隔着三五条桌椅板凳,真真是鞭长莫及。重点是,大家又不认识。那么,右手边的就是那最后一根稻草,绝对可以压垮兰台这头瘦死的骆驼。

只见右边的Jeff运笔如飞,大脑高速运算的样子,连兰台叫他他也不搭理。那张北冰洋脸实际上起到了降温的效果,挽救了兰台差点儿就被存中前辈的高价雪糕骗走的零花钱。Jeff的指尖在触屏上飞舞的样子,比刷游戏时候的操作还要快得多。

兰台在围观Jeff的过程中度过了2小时的课。下课的铃声来得那么突然,兰台如梦初醒,怅然若失。完了,课没听,笔记没记。等下怎么向贺监交代?不一会儿,Jeff收拾好了自己的装备,叫醒了贺监,拉走了不知道在想什么那么出神的兰台。

贺监没有问兰台要笔记。兰台在刷不到正确答案的时候看到了Jeff给自己发的文档。笔记,是高数笔记,整理好的,带答案的。还附带一句问候:“刷完题早点休息,明天准时上班。”

2我的导师是墨魂

11墨魂韩愈的哲学系学生

他是一位很温和的导师。自从随机分配第一次和他见过一面以后,就再也没有直接见过面。我们通过聊天软件,很顺利地完成了项目。他有问必答,次次秒回。直到答辩前夕,我突然想起了一个细节,再次向他请教。这次,他没有回我。我从公示的信息中找到了他的联系电话,拨打了这个号码。过了一会儿,对方接了电话,是一个少年的声音。他说,韩老师因为一些俗事,暂时抽不开身。他在我问之前,就解答了我的疑虑。最后他还说,如果因为担心明天的论文答辩,他可以保证我一定能顺利过关。我向他表达了感谢,并询问了他的名字。得到的答复是——韩湘。

12墨魂李白的人文系学生

他长得可真好看。自从第一次在宿舍过夜那天偶然穿过职工区的花园,那惊鸿一瞥,令我魂牵梦萦。青丝成雪,在风中飞舞如柳絮;长剑破晓,挑起花间一壶酒。你是新入学的学生吗?这里是职工区,按规定学生不能过来的。你要去哪里?去食堂吗?那可真是南辕北辙了。正好是早餐时间,我们一道儿去吧。羲和的战车从来不会回头。现如今,我要毕业了。学校把我分配给了一位和我专业不对口的导师。他还是那样好看。他没有指导过我,哪怕一个空格抑或是一个标点符号。他自顾自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巧了,我也一样。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13墨魂杜甫的女弟子

我始终记得那场免费领书的公益讲座,我被拉去凑人头。那时候,一位穿着古装cos服的青年就在我身边的位置上坐下了。他微笑着友好地和我打了招呼,我点头回应了一下就低头刷手机。他看着免费发放的书,念了几句书上的诗:“仓颉鸟迹既茫昧……”这是说书法的吧?我抬起头看向他,正对上了他的目光。目光所至,他似乎有些感伤。他取下了头上的簪子放在我这边,就这样趴在桌上睡着了。当我要毕业的时候,我选的论题是杜甫个人情感方面的心理学主题。我的导师是人文系的青年教师,名为“杜甫”。导师没有要回那根簪子,只是对我说:“诗人并不是一份工作,仅仅是无业待业而已。女性有种种不易,且行且珍惜。”

14墨魂王安石的女性后继者

今天,又是与自己斗争的一天。自打开题报告被驳回,我已经挑灯夜战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直到昨天才尘埃落定。但是,这仅仅是个开始。我的导师是一位固执的人,我没有入学以前就已经和他相识近十年了。对于他的性格,我非常明白。在我高考填报志愿的时候,他就不止一次的问过我:“丫头,真的决定了吗,事关你一生的亏成,要对自己负责。”毫无疑问,他动用了他的人脉,直接担任了我的导师,使我的毕业论文划水过线。一次次修改申论的时候,他的固执很好的传达给了我,使我坚定地走上这条路,不在乎是否是女性,也不在乎是非成败。

15墨魂柳永的巡演搭档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位七哥是一位知名人氏。就我所听到的传闻和切身体会,我可以这么说,我,一个声乐系的学生,自从到这破学校挂名以来,七哥也是来挂名的。顾名思义,从来不来学校,甚至都不记得这破学校叫什么名字。然后,我就这样在跟随七哥世界巡回演出的途中,突然就毕业了。天气真好。咱学校叫啥来着?哦,文凭极限了,那没事儿了。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白衣还是卿相,那有什么区别吗?不过是一起追梦,直到梦醒的那个瞬间。

16墨魂三苏的思政系学生

我的导师叫苏洵,他有两个儿子都和他一起在本校思政系担任研究员,只有他坚持授课。我遵从前辈们的习惯,叫他苏老,他的儿子们就是大苏和小苏。一切都按部就班,直到我有了具体的问题需要人指导一下,苏老就病了。我约上了同门的三位苏老名下的学生去他家里探病,顺便讨论下论文。三位师兄弟不约而同放了我鸽子,直到我现在一个人提着四人份的鲜花点心坐在他家红木沙发上看着客厅里的博古架中间镶着的正好今天拉闸断电的电视机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我脑袋上长了对儿长耳朵。

苏老刚吃了药睡下,小苏老师正陪着他。大苏老师在厨房里忙乎着,硬要我在这时候吃了饭才走。既然盛情难却,那么,我还是自己改论文吧。正在我咬着笔一筹莫展的时候,大苏端着一碗东坡肉就告诉我文献版本错引了旧版,吓得我连吃了三块东坡肉压压惊。大苏把肉碗和鱼盘放在我面前的水晶茶几上,然后盛了碗稀粥,拿了碟儿酱菜,给苏老送房间里去。

正好小苏出来,他看到了我,简单打了招呼,就自己盛了饭,在我旁边坐下。他吃着饭,看到我在看我那狗屁不通的论文,皱着眉头放下了饭碗。拿起筷子,就塞一筷子鱼肚子在我嘴里。放下筷子,就拿铅笔直接给我改稿。“多吃鱼,补脑。”

17墨魂陆游的生环系学生

众所周知,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特殊的物种。它们长着毛茸茸的耳朵,梅花型的爪子,叫起来“喵喵”的,我们叫他校园猫。和导师见面的那天,正好是考研第一天。正所谓无巧不成书,我参加了那次考研,我的导师正好是监考老师。当时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也相互不认识。直到在那尊维纳斯的雕像下,我按照惯例给猫猫们带来了小鱼干,他按照习惯抱着一只橘猫。“导师你好,导师再见。”关于“流浪猫”这个词是否带有歧视意义,这是我打算写的毕业论文的主题。当我看到陆游老师的时候,突然就明白了什么叫人与自然和谐相处。人类的词,无论是否带有恶意,这和猫又有什么关系呢?在之后的近一年中,在陶行知雕像前的水上凉亭里,陆游就这样坐在我对面钓鱼。我啃着小鱼干,在菟菟的指导下,顺利写完了论文。有猫就好。

18墨魂二晏的表演系学生

晏殊老师是一位风流人物,早在我决定要成为他的学生的那时起,给我批报告的小晏老师在还是我高中时期的学长的时候就提醒过我,然而我不听。小晏老师是晏殊老师的儿子,他不喜欢别人叫他“小晏”,可是我们私下里都习惯这样叫他。他是一位不喜欢学生和老师过于亲近的正经人,据说是一位艺术家,在这里任职也只是顺从了晏殊老师的愿望,尽管他自己坚决否认。论文季,我就在晏殊老师的某处海景房中住下了,一住就是六七年。小晏老师平时不太回家。一方面是因为和晏殊老师有几分不和,当然最重要的是,家里房子太多他自己也搞不清,索性就住校了。我搬到晏殊老师现在常驻的这套海景房的时候,没敢告诉小晏老师。他会生气的吧,一定会的。然而,我想毕业啊,评分表在他手上呢。

说起晏殊老师,我们是一个高中的校友。校友会上见过一面。那时候,我是艺术特长生。我在高三的毕业联欢会上唱了一首宋词。演出结束后,我正在卸妆。准备室里进来了一位成年人。他摘下了手上的金戒指就戴在了我的手上。他说:“如果不喜欢,可以丢掉。”既然送我了,就随我处置。然后,他就像朝露一样消失了,直到我选了他的课。那是一枚金戒指,是桃花的图案,一直在我手上戴着,就算现在正写不出论文。晏殊老师披散着刚洗的头发,穿着松松垮垮的汉服,看着我为论文苦恼的样子微微一笑。“唱支曲儿给我听吧。”我坐到檀木雕花琴桌边,拨动着几万一根的五彩冰丝弦,唱了几首他填词的《少年游》。论文是他的手笔,音乐是我的人生。绿鬓朱颜,道家装束,长似少年时。

19墨魂黄庭坚和墨魂柳宗元的亲传弟子

不知不觉在国外已经度过了十二年,我依然记得出国前,黄庭坚老师对我的嘱托。如他所言,我认真学习,好好工作,终于给自己争取到了研究国外馆藏的中国古籍的机会。一身去国六千里,万死投荒十二年。柳宗元老师是我的启蒙导师。那时候,我只是一个高中生。高一那年机缘巧合之下听了他的公益讲座,鬼使神差打翻了他的茶杯,就被他带入了这个行业。从高二开始,我申请了国外的大学,自此到国外念书。柳宗元老师说,我国的很多珍贵古籍都在国外,所以说,如果要学古文,必须要出国。我的父母当然不能接受这种虚无缥缈的轻率决定。我答应了他们会回国来参加高考,就这样妥协了。

我在国外的大学,作为柳宗元老师的学生,研究了两年“汉学”,回国参加高考的时候,毫无悬念地成绩惨淡。黄庭坚老师从国外回来的时候就联系了我。他说,我是柳宗元老师的弟子,必然不适合现在的高考。如果需要一个挂名的地方,他正好有这样的名额。就这样,我新生入学第一年就出国了。在国外继续我的研究。现在想来,我作为柳宗元老师的弟子,在海外旅居已经十二年了。和黄庭坚老师缔结师生的缘分也已经十年了。不知道现在国内怎么样了,或许已经不重要了。去国十年老尽少年心。

110墨魂济南二安的同乡

辛幼安老师是业界有名的大佬,他研究果树嫁接的技术也已经有些年头了。不是我夸口,他是从我们村出来的。我们村是一个与世隔绝的苹果源,村里的人除了种树什么也不知道。就在三四十年前,村里下放了一个女青年。她叫李易安,是从大城市里来的。据说她家庭成分很高,刚来的时候谁也不敢搭理她。住得时间一长,就很不一样了,毕竟她长得俊,人又和气,还懂很多咱们都不会的急需技术。村里人好吃好喝待她,也没舍得让她干活。她那份体力活儿,总有村里的傻小子替她干。辛弃疾就是那当中的一个。

那时候,风声过去了,日子也好过了。李易安可以回城了。可她说什么也不肯回去,就在村办小学教书,这一教就直到现在,也没舍得退休。辛弃疾是她教出来的学生,他是咱们村第二个考上大学的。他走的那天,李易安送他到村口,对他说:“你要不挣得个两院院士,就别回这村来丢我的人儿。”后来,辛弃疾改名辛幼安,最终衣锦还乡,回来种树。至于我嘛,当时我就比李易安小一岁,当时她跟我说:“妹妹啊,女孩子一定要读书。走出大山,世界很大,风景独好。”我就是咱们村第一个大学生,曾经带着咱们乡亲种树致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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