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张献忠长长地舒了口气,坐直身子问道:“各位将军以为军师此计如何?”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期待和询问,仿佛想要得到众人的赞同和支持。
然而,帐篷内依然无人应答。大家都被这条既远又奇的路线震惊了,从永州到荆州,迂回曲折近三千里路啊!这简直就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奇迹!
张献忠也不催促,静静地等待着大家的反应。他对自己制定的这条路线非常满意,认为它既能避开明朝的主力部队又能迷惑对方的判断让他们摸不清我们的动向。
见无人回应张献忠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如果没有异议的话那么三日后我们就按这条路线行军吧!”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心,仿佛已经做出了最终的决定。
“此为大西军之最高机密若有泄露者严惩不贷!”张献忠再次强调了一遍军令的严肃性。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威严和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在告诫众人要严守机密。
虽然在座的都是骨干将领但事关军队生死存亡张献忠还是不得不再次申明纪律。他的目光扫过众将,仿佛在确认他们是否都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谨遵大西王军令!”众将齐声应道。他们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忠诚,仿佛已经做好了为张献忠和大西军奋斗到底的准备。
“其他人先退下军师留下。”张献忠吩咐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威严和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在命令众人执行自己的决定。
等人都散去后张献忠拍了拍阮师武的肩膀赞赏道:“军师你真是我军的英才啊!”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赞赏和喜爱,仿佛对阮师武的才能和谋略表示了高度的认可。
“大西王过奖了。”阮师武谦虚地笑了笑但眼中却难掩得意之色。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满足,仿佛对自己的才能和谋略感到无比的自豪。
“你想要什么奖赏?”张献忠问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关切和询问,仿佛想要给予阮师武应有的奖赏。
阮师武一时语塞,他原本以为张献忠会赐给他更高的职位或者更多的金银财宝,没想到张献忠会这么直接地问他要什么奖赏。他想了想,然后跪地谢恩:“多谢岳父大人,臣无所求。”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诚恳和忠诚,仿佛对张献忠的恩赐感到无比的感激。
“好!”张献忠大笑起来,“那我就赐你五百金作为私用吧!”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豪爽和大气,仿佛在赐予阮师武一笔巨大的财富。
“多谢岳父大人。”阮师武虽然心中有些不满,觉得五百金太少了,但也只能叩谢离去。他走出帐篷后,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屑。他心中暗想:五百金?这么大的功劳就只值五百金?这岂不是在侮辱我吗?
想起广州那些商人已经答应给他的十万两黄金,阮师武的心情更加复杂了。他一边走一边思考着如何取得那九万两黄金。他知道,大军即将开拔,他必须尽快想出一个办法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心,仿佛在告诉自己: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那笔黄金!
在深秋的一个清晨,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古老的城墙上,给这座历经沧桑的城池增添了几分暖意。阮师武,这位身着华服,眼神深邃的中年男子,再次踏入了赵永年的居所。屋内陈设简单,却收拾得井井有条,一股淡淡的药香弥漫在空气中,昭示着主人的身份。
阮师武带着几分疑虑,眉头微蹙,缓缓开口:“你赶紧给广州的商人们写封信,告诉他们大西王已经被我说服了,不会攻打广东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似乎蕴含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赵永年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他疑惑地看着阮师武,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他试探性地问道:“汪公,您没骗我吧?”言语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阮师武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我汪某人一向重信义,你要是不信,就等三天,看看大军是不是往北走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赵永年连忙记下这话,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他接着又问:“那大军要是真动了,我那银子怎么办?”话语中透露出几分焦急与不安。
阮师武本想提及荆州,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心中暗自思量:这可是机密,不能泄露,泄露了我可就危险了。但不说地方,银子又没法寄送,这让他陷入了两难境地。他沉默片刻,眼神在屋内游走,似乎在寻找着某种答案。赵永年见状,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容,“要不,我们把那九万两白银换成黄金吧,按十五比一的比例,能得六千两,重量还不到四百斤。”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算计,仿佛已经看到了事情的转机。
“但汪公得告诉我时间和地点,黄金必须按时送到。”赵永年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他的眼神紧紧盯着阮师武,试图从他脸上捕捉到一丝破绽。
阮师武沉思片刻后,谨慎地说:“武昌府吧,两个月后你派人去取。如果到时候拿不到,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重。
赵永年假装惊讶地说:“汪公,您这是非得拿到金子才肯放我走吗?”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仿佛已经被逼到了绝境。
阮师武反问道:“不然呢?”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漠,仿佛对赵永年的命运并不关心。
赵永年叹了口气,说:“唉,好吧。”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起笔开始写信。笔尖在纸上跳跃,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深意。他特意在信中添加了更为隐秘的内容,既表明了大西军不会侵犯两广的立场,又巧妙地诉说了自己的困境,暗示对方若不守约,自己将面临生死存亡的危机。
阮师武仔细检查了一遍信,确认无误后,便派亲信按照赵永年提供的地址送信去了。他目送亲信离去,心中却隐隐感到一丝不安,仿佛有什么事情即将脱离掌控。
亲信离开后,赵永年故意问道:“汪公,这次北征,还是李定国将军担任先锋吗?”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阮师武眉头一皱,说:“你这是想探我军情吗?”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悦,眼神中透露出警惕。
赵永年连忙摆手说:“不是不是,我在乡间行医多年,常听百姓夸赞李将军用兵如神,百战百胜,而且军纪严明,深得民心。所以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恭维,眼神中却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赵永年边说边观察阮师武的脸色,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丝情绪的波动。阮师武越生气,他就越夸李定国,这其实就是一种“捧杀”的策略。他并非真的想杀阮师武,而是想挑拨他和李定国之间的关系,让这对看似团结的义父子之间产生裂痕。
阮师武是张献忠的女婿,而李定国等人则是他的义子。表面上看,他们之间的关系亲密无间,但实际上内部的竞争也异常激烈。这种微妙的平衡让阮师武心中充满了戒备和不安。
“够了!别再说了!”阮师武握紧拳头,怒目而视,“李定国不过是个武夫,他的一切行动都是按照我的计划来的,哪有你说的那么神?”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和不甘,仿佛对李定国的成就充满了嫉妒和不满。
赵永年稍微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说:“确实,都是军师您的功劳,被李将军的光芒掩盖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恭维和同情,试图安抚阮师武的情绪。
“如果是在大明王朝,文臣的地位可是凌驾于武将之上的,一句话就能决定武将的生死。”赵永年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深意,仿佛在暗示阮师武应该拥有更高的地位和权力。
阮师武想起李定国之前的态度,更加愤怒了:“哼,我早晚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和狠厉,仿佛已经对李定国产生了深深的敌意。
他突然斜眼看向赵永年,厉声问道:“你什么意思?想挑拨离间吗?你是明朝的细作吗?我马上就把你献给大西王治罪!”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和恐吓,仿佛已经对赵永年产生了深深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