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三千两是伙食费。”
张帆满脸苦涩:“这三年,我的钱……都是从伙食费和原料里面挤出来……”
“工钱我是真没贪啊。”
原来张帆将一部分原料费和伙食费,拿去兑换成了市银,然后用市银对以次充好,从中贪墨了一批银子。
“至于赵陆的工钱,给我活的那人说了,钱已经给赵陆了……”
“我是真没见到那笔钱啊!”
张帆快哭了。
工钱他真没拿了啊!
“你真没拿?”
“没拿,工钱我是真的一分没动拿啊!”
看着满脸惶恐的张帆,张大几人有些疑惑起来。
这家伙不像是说谎的啊。
“莫非里面有内情?”
“此事有些诡异,还是将人带回去,交由大人定夺吧。”
“好。”
听到两人对话,张帆一下子紧张起来。
“你们还要抓我?”
“我不去。”
张帆大声叫喊着要跑,结果张大冷哼一声,直接将其抓起来:“由不得你。”
不走动说,张大就拽着张帆带着三千两银子踏上了黄泉路。
“没想到,张家的事情竟然惊动了阴司衙门。”
“就是啊,不过这次张家要出事了,进了阴司,他就算没事也有事了!”
“没想到,张家竟然贪墨人家的血汗钱,唉……想在想想,赵陆确实为人不错。”
“是啊……”
很快张家被阴司衙门抓走的消息在整个青州县传开,而之前很多冤枉赵陆的人此刻都幡然醒悟。
“这么说不是赵陆了?该死的张帆!”
“这也说不定,张帆那些银子都是碎银,修建青州寺的钱可都是朝廷捐赠,不可能出现市银,这事有疑点。”
“唉……人家大树村的血汗钱啊……”
众人摇头叹息,这件事现在是越来越诡异了。
到底是谁拿的钱?
就在所有人猜测的时候,新建的青州寺里面,一个小和尚却跌跌撞撞的冲进了一座禅房。
“师傅。”
“出事了!”
禅房里面,一个身着黄袍的老和尚睁开眼睛,有意不悦道:“毛毛躁躁,如此心惊,如何修成正果?”
“师傅,可别再惦记您那什么正果了。”
“咱们怕是要大祸临头,马上要去见佛祖他老人家了!”
“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