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霜花是朋友,即便她喜欢别人,我们也是朋友,我们像一起出生入死,走南闯北,我们的友谊不会因为她喜欢你而结束。”
“倒是你,在你跟霜花在一起之后,一直试图斩断她跟这个世界所有的联系,你又是什么目的?”
詹禹嘲弄的哼了声,“她一个女人,本就应该安分守己,好好呆在后院,而不是日日出门,沾花惹草,还跟一群男人不清不楚。”
桓祁笑了,“那你有没有想过,若非霜花性子跳脱,喜欢出门,你早就死在京城了?”
“而若非霜花认识我们,你也早就死透了。”桓祁目光冰冷,“若没有霜花,无论是我,还是飞羽,又或者唐衡,我们任何人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若霜花没有我们,当年仅凭她一己之力,也救不了你。”
“你能好好活着,是拖了我们所有人的福,我们看在霜花的面子上,没想着让你感恩戴德,可你这副嘴脸,叫人看了,委实恶心。”
“那又怎样?”詹禹声音阴鸷,眸子里满是戾气,“无论如何,我都好好活到了现在,甚至,你尽心尽力护着的那小贱人,也是我的女儿。”
“砰——”地一声响,桓祁抄起桌子上的镇纸,照着詹禹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詹禹躲闪不及,鲜红色的血瞬间流了出来。
“你不配为人。”
咬着牙说出这话后,桓祁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负责看守的小影卫见状跟影十九请示,“要给他包扎吗?”
“不用。”影十九眼睑低垂,眸光悠冷。
敢如此辱骂他们少夫人,没从他身上挖肉喂狗,已经是大度了,还给他包扎?他哪儿来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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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时候,两辆马车在王府门前停下,影十带着百草堂的小厮将车上的吃食一一卸下。
彼时,王府内外全都是影卫,见影十带回来这么多吃的,一个个的,全都高兴坏了。
影十叫他们将吃的抬下去慢慢分,自己则拎着两个食盒进了府。
其中一个食盒她叫人送去给了桓祁,另一个,则拿给了影十九。
“少夫人呢?”影十九挑眉看她。
“少夫人不回来。”
影十将吃食放到凉亭上的桌子上,扫了一眼不远处的书房,问道:“怎么样了?”
“还是不肯写。”影十九将食盒打开,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
影十微微蹙眉,“若是他明天还是不肯写的话,就用咱们的法子照顾照顾他。”
闻言,影十九忽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