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你做什么去了?怎么才回来?”
何叶砍完竹子见桓祁每回来,便坐在石头上等,待瞧见桓祁,忙小跑着迎了上去。
“豁,你可真不愧是为父的好女儿,为父这才走了多一会儿,你就想我了。”
闻言,何叶嘴角狠狠一抽,一时间没说出话来。
桓祁眸中闪过一抹笑,看了眼前面地上放着的竹子,便抬脚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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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祁编的极快,不大一会儿便编出了一个双层的竹筐。
何叶看着诺大的一个竹筐,担忧的皱起眉头,“义父,这竹筐,是不是也太大了些?这下山的路也要走许久,回头再累着您。”
“无妨,等下我少装些。”
何叶没想到桓祁如此从善如流,一时间愣住了。
桓祁见她语噎,噗嗤笑出声来,而后,摇着头往竹屋去了。
何叶在原地愣了会儿,这才快步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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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桓祁背着一竹筐的苹果回到府中,还没来得及喝碗水,秋桑便急急地跑过来,扯着他的衣袖道:“先生,苏哥哥烧的厉害,求你快去瞧瞧吧。”
桓祁彼时正口干舌燥,闻言皱起眉头,“能有多厉害?”
秋桑急的快哭了,闻言带着哭腔道:“都冒烟了……”
“噗……咳咳咳”桓祁刚把水碗送到嘴边,闻言呛个正着。
“先生,你没事儿吧?”
见桓祁咳个不停,秋桑小心翼翼的问。
“真是……一刻也不让人省心。”桓祁气的想骂人,擦了身上的水道:“看好我带回来的果子,谁也不许吃,我去看看那臭小子。”
“是。”秋桑应声。
桓祁快步往客房走去,待到了苏慕住处,抬脚踹开门,便瞧见屋内放着的大木桶,以及耷拉着脑袋靠在木桶边缘处的苏慕。
桓祁快步上前,紧接着便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好家伙!他活了几十年,还是头一回见有人能在九月里,烧的浑身发红,额头冒烟!
桓祁气笑了,一把将苏慕从木桶中薅了出来,破口大骂道:“这究竟是哪个大聪明想出来的法子?怎么?嫌你家主子太聪明,想让他变成白痴蠢货吗?!
听见骂声的影十七狠狠打了个哆嗦。
“还藏着干什么?一个二个的,还不赶紧滚出来?!怎么?难道是指望我有分身术,既能给你家主子擦身更衣,又能腾出手来给他开方子抓药吗?”
闻言,影十七瑟缩着脖子,忐忑的看向影七,“七哥,他、他骂的,该不会是咱们吧?”
影七黑着脸瞪了他一眼。
影十七缩了缩脖子,问:“那,咱们出去吗?”
闻言,影七险些气的一口气上不来,然而,还不等他抬脚把影十七这半吊子踹开,就听见屋内人骂,“怎么,你们也病了吧?行,既然你们都不管,那我也不管,左右小丫头回不来,你家少主又烧的厉害,眼下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大夫,你们既不出来,我也不走。”
话落,屋内响起脚步声,影七闻声,忙翻窗越了进去。
“先生!”
他拦住桓祁的去路,“求先生救救我家公子!”
桓祁哼了声,恼火道:“准备笔墨!”
“是。”
“另外一个也滚出来!”
闻声,待在外头的影十七没敢动。
见桓祁脸色不好,影七行至窗边,喊道:“十七,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