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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来走去就是那几条路。”
“先用炸弹。”
“我用精神力扫一遍。”
他们动作很快,诺南指明方向,伊泊配置武器,甲列找建筑最脆弱的一点,禅元负责给这三兜底。四个人和推土机一样,刷一层过一层,一直走到地下第七层,看见墙上七零八碎的刀痕,意识到不对。
“恭俭良。”
禅元找到房间,悄悄推开一条缝。恭俭良正迷糊着,还沉溺在杀死禅元的快感中,没回过神,转眼就被人抱住,腰搂得喘不过气来。
“干嘛……噫,干嘛干嘛干嘛。”恭俭良真没清醒过来,脸上脖子上被禅元亲得都是口水。雄虫一把子起床气全点着了,拳头巴掌呼在禅元身上脸上,最后怒而把人踹开,“变态。干嘛!”
无缘无故扑上来亲他干嘛?
梦里杀人的余味都没有。
作者有话说:
虫蛋:你们知道我在干嘛吗?
——*——
最近卡文去看《监狱记事》了。果然,自己做的饭自己吃好香啊。
第一百五十八章
恭俭良抬手将禅元爆锤一顿。
才睡醒的小雄虫力气不大,顶多给禅元脸上添加几道淤青,多几个爪印,无伤大雅。
在禅元经过洗涤的心灵中,这种死不了、无法持续刷新三观的事情,统一划入“洒洒水”的小事范畴。
他一边挨着恭俭良的暴揍,一边把恭俭良头顶、耳朵、脖颈、后脖、手心手背全部亲一遍。要不是恭俭良一脚踩在他脸上,把人给踹出去,禅元还得亲亲可爱雄主的脚背,表示自己感受到了人间温情。
伊泊和甲列已经习惯了。
他们对自己队长的情感生活没有任何意见,也不敢有任何意见。
唯有诺南,在学着禅元亲吻的路上跃跃欲试,企图代替禅元虔诚抚摸雄虫的肌肉。
“他们一直都这样吗?”
“嗯。”
“感情可真好啊。”
伊泊:……
甲列:……
两个雌虫“呵”一声,为新队友没有赶上上次屠杀而遗憾。他们两个老队友贱兮兮勾住诺南的肩膀,沉重道:“他们的感情还可以更好。”
“生同床,死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