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蹲下身,抓住寄生体大五的脑袋。故意在寄生体舌头几乎要舔到鲜血的那一刻,将人拽起来,强迫寄生体直面自己的眼睑和沾满鲜血的脸。
“如果不喜欢,就不要勉强自己这么做啦。”
寄生体大口呼吸,渴求的目光几乎要成为实体。和先前浴室还混杂着雌虫鲜血的味道不同,在他面前是最纯粹的雄虫鲜血、雄虫汗液、雄虫气息。
他伸出舌头,像小狗一样为暴君屈服,“不。我喜欢的。”
“嗯?”恭俭良眯起眼,将脸凑得更近。那些脸颊上的鲜血,几乎怼到了寄生体大五的鼻尖,就在寄生体忍不住翘起舌头时,恭俭良又故意拉扯开距离。他哈出一口浊气,惹得寄生体心尖痒痒。
恭俭良甜滋滋的笑起来,“那就舔吧。”
他将寄生体粗暴丢在地上,好不怜悯地舍弃这个没有尊严、没有任何挑战的家伙,走向宽阔舒服的沙发床,解开自己的浴袍,直面依旧昏厥的禅元,微笑低语,“我也该考虑换一条狗了。”
寄生体大五心头一颤。出人意料,他并不觉得任何羞辱。或许是长久没有雄虫滋养,又或许是恭俭良的出现给人强烈震撼,他心甘情愿甚至迫切想要取代禅元的位置,跪下谦卑地服侍雄虫。
寄生体嘛。死亡也不过换一具躯体的事情罢了。
他小心翼翼凑过去,发出“汪呜”的声音,如愿听到恭俭良不住的拍手和癫狂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天啊,你真可爱。你也太可爱了。”
寄生体大五被这笑声感染了,忍不住多“汪呜”两声,得到了恭俭良温柔地揉头。他被雄虫揉捏着,满眼都是那双血红色充满杀戮私念的眼瞳。
真好看啊。
难怪之前,那个叫做禅元的雌虫会如此宠着他。寄生体大五一想到面对前任残暴的雄虫,此刻温柔地对待自己,浑身战栗起来。当他更深入去想,误会自己得到雄虫的青睐和温柔,这份战栗和催眠便更深入骨髓,不断收紧。
“汪呜。汪汪汪呜。”
他想要更多。
更多的笑容,更多的温柔,更多的差别对待。
“哈哈哈。好啦。”恭俭良笑够了,狠狠向后拽着寄生体大五,将他更进一步的动作阻拦住,整个丢到墙上,冷言道:“把门口的雌虫给我抓回来。”
寄生体大五翻了好几个身,最终匍匐在地,应声时,不忘直勾勾盯着雄虫被血污包裹的身躯。
充满力量、美感和无穷爆发力的躯体。
“哦。”恭俭良推开浴室的门,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被寄生体看个精光,叮嘱道:“我要活口,会说话能看见的那种,你们记得……”
他拉上浴室的门,露出一个剪影,声音含糊。
“打断手和脚。”
作者有话说:
天堂里的雄父:让我看看我的小兰花在做什么……??
地狱里的雌父:欣慰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