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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禅元快速安抚他,“但不能在人前这么说。雄父之前也教过你,对不对,不然不会送你去学表演。”
恭俭良嘴巴翘得能挂油壶,没有狡辩,没有抗争,难得乖乖被雌虫牵着走出屋子。
自禁闭以来,他第一次踏出这间屋子。
恭俭良的注意力却在禅元的手上,他敏锐感觉到这双手潜移默化着,似乎是掌心的温度,似乎是手中冒汗的速度,又似乎是在门后悄悄捏他的力度。
——可到底是哪里不一样,恭俭良说不出来。
他好像个小孩,被家长牵着手出来见客人。有些羞涩地躲在家长身后,悄悄冒出半个脑袋,发现客人看自己,就快速缩回去。
禅元:……
倒也不用演得这么过。
他咳嗽两声,让出雄虫的全身,“总帅,这位是我的雄主恭俭良。”
“啊!”恭俭良叫起来,“把我的蛋放下!”这可是他的崽,怎么能跑到别的雌虫手中呢?雄虫眼睛都红了,看着虫蛋蹭那老家伙的手指,委屈心理瞬间弥漫上来,他的崽还会对别人撒娇?
凭什么!
难道,这是个和他雌父一样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的色胚?恭俭良怀疑地摸摸自己的脸,震惊地看着面前的总帅乌钬,深深为自家崽的审美感到悲伤。
这还不如他雌父呢?
眼睁睁看着雄主跑偏,拼命捏手还被甩开的禅元:……
听到了雄父完整心声,悄悄停止蹭蹭行为的虫蛋:……
总帅乌钬“噗嗤”一声笑出声,“哈哈哈,好好,我放下。”恭俭良飞速甩开禅元第八次拽着自己的手,单手抓住虫蛋,粗暴塞到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折返时还不忘恶狠狠踩一脚自家雌君。
居然把他的虫崽抱给其他雌虫!简直是忘恩负义,简直是见权忘崽,简直是……反正就是为了铜臭和名利不择手段的下作家伙。
禅元愣是一句痛也不喊,紧张地追着雄虫跑,“雄主。”
“滚开。”
“雄主,总帅是怕虫蛋着凉。”
“我不管。”
“等等,别关门——嘶。”门卡住禅元的脚,得益于背对着领导,禅元呲牙咧嘴,“雄主,我可以解释。”
总帅乌钬无奈看着眼前小夫夫的闹剧,转过头对才到的舰长阿奇诺道:“他们一直都是这种相处模式吗?”
舰长阿奇诺瞥眼,欣慰道:“如今,有所收敛。”
总帅乌钬乐了,比面对禅元那个滑头小子,他果然还是喜欢看着故人的孩子,虽然并非他自己的血脉,但总能瞧见当年冷艳雄虫的影子。
“东西拿来了吗?”总帅乌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