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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
恭俭良又是一巴掌,他气呼呼站起来,看着雌虫的肚子,最终将巴掌化作拳头,落在禅元腹部,轻轻顶了一下。“别以为能用孩子拿捏我。”
禅元不说话,一个鲤鱼打挺抱住恭俭良的脸,将雄虫带到床上,两个人翻滚起来。还未铺好的床单,宛若白浪不断拍打在他们身上。
“变态!”恭俭良似乎只会这一句骂人话。
禅元气喘吁吁用肚子压着雄虫,占据上风,整个人盘坐在恭俭良身上,“现在不变态,以后怎么变态。”
这些天,他抓紧时间训练,抓紧时间吃豆腐,心里像有一张小鼓,啪啪啪的敲个不停。
要快点。
不论做什么事情,都要快点。
要顺其自然,但也要拥有绝对制裁的力量。
禅元匍匐在恭俭良身上,雌虫高大的身躯完全紧贴着雄虫的皮肤,大口呼吸之余,两颗心慢慢靠近,最终能够听见彼此的心跳声。“我教你一些骂人话。”
“不要。”
“床上说说就好。雄主,你骂人太没有新意了。”
恭俭良抬手给这个变态一巴掌,“得意什么,你的好日子过不了多久了。”
“嗯。”禅元深吸一口气捏住恭俭良的脸,口舌探入,整个人压在雄虫身上。他看见恭俭良瞪大的眼睛,以及努力掰开自己的双手。雄虫越是如此,他便越有一种短暂欺负对方的快乐。
他没有换气,恭俭良的动作也从推,变成了抓,那双眼睛好像不会眨眼,带着血丝要将禅元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牢牢地记在心里。禅元抬起头,又挨了雄虫一巴掌,他舔了舔嘴角流下的血迹,咋舌道:“再乱说话,我就亲你。”
恭俭良挺腰,直勾勾撞在禅元的额头,两者相互抵住,发出响亮的磕碰声。
“好玩吗?”
“很好玩。”
“我觉得不好玩。”恭俭良碰了碰自己被捏住的两颊肉,“出去。”
“这是雄主和雌君的房间。”
“这是我的房间。”恭俭良冷声说道:“不想我发疯,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你发疯好了。”禅元放弃抵抗,大大方方将全身力量压在雄虫身上,两只手上下胡乱摸,“你去外面发疯我也无所谓,第三星舰上的人只会觉得你疯了,而不是我疯了。”
感谢恭俭良冲动地打砸。整个星舰都知道,他是个情绪不稳定,思想不正常的雄虫,是一个大众眼中的不可控因素。而禅元反而是那把剑鞘,是遏制恭俭良疯狂的开关。
“好。”恭俭良推开禅元,站起来,走到衣柜处,一脚踹开柜门,衣服倾斜而下。他踩过去,“那你待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