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亦是同样无法逃离,从这马车从皇宫驶出开始,藏身在周围的那些暗卫就会即刻的跟随保护。
而通往王府的道路必定是要经过官道,眼下正是午后集市正要散去的时候,必然会有很多百姓在道路之上……
还未来得及思索眼下的处境,凤祁冉大掌一拢,已将她的衣袍扯落而下,露出了她贴身的白色亵衣。
“凤祁冉……唔!”
情急之下她几乎脱口而怒斥了他的名字,他的双唇却蓦的覆来,攫取了她的唇瓣,吞下了之后的话语。
他轻车熟路,大掌将她的双手压覆下来,身子一转便再度将她欺于身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念如初脑中一昏。
这男人定是发疯了!
“王爷便不怕在马车之内行事,便让沿途百姓瞧了笑话吗?”
她冷眼看着他,却不知自己此时惨白的双颊上因为他方才的深吻而染上了一抹红晕,竟愈发诱人。
凤祁冉将左手肘部支撑在她的身旁,擒着她的下颌将她钳制,幽邃的眸子里那般贪婪的意味近乎将她撕碎。
“本王行事,何时需要在乎他人的眼光?”
“倒是你,”他黑瞳微敛,那抹笑意冷的可怕,“若是不想要被人瞧见了这般浪贱的模样,最好乖乖听话。”
“你……”
凤祁冉不再同她争辩,再度攫取了她的双唇,大掌也随即探入她的衣袍之内,顺着她的美人骨蜿蜒而下。
念如初挣扎不得,尽管她知道自己再是强烈的反抗,终究也无法从他的手中逃脱出来。
可就在芙苏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她满心的烦乱便促使了她只想要从他的身边逃开。
——汐妃娘娘确乎死的蹊跷,但她即便是不该这般便死之人,也只是因为此事,牵涉到了姑娘。
——姑娘既是王爷心头之好,自然不会任何人伤害到姑娘,这才即便是冒着同三皇子殿下针锋相对的风险,不惜代价……
芙苏说话的时候神情是平和的,仿佛在她所见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但念如初知道,自己似乎已落入到了凤祁冉所设计的这个怪圈里。
原本她以为,自己只是需要去扮演着他的“宠姬”这般的角色,便可试着他的周围探知更多的消息。
未曾想却成了他利用的工具……
当他进入身体的时候,并不是撕裂般的剧痛袭来,更仿佛是五脏六腑之间皆有一抹翻涌的气息,在推着她的心不住的跳动着。
她几乎看不清眼前的画面,犹如于云端之间。
凤祁冉将她的整个身子紧紧的揽抱于怀中,衣袍交错之间唯独她满身光。裸,一丝不缠。
她再也无力思考更多,更无法去在乎自己的行为,以及他们在马车上发生这般的举动,究竟会带来如何的后果。
所蔓延的竟不是恨意,却宛如一株毒草已在身体中根植,随着她的呼吸起伏而渐次的扎根生长。
当她的指尖划过了他的脊背,所触及到的是他金丝柔软的衣袍。
她听不清周遭所有的声响,近乎失去意识般漂浮。
恍然脑海中有无数的画面在闪动,一瞬一瞬的明亮着,而她便如同被丢弃的布偶般,眼睁睁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