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众人都在窃窃私语,对这个重磅消息感到不可思议。
“除了柴辰、高嵩,还有谁?”
张钧继续逼问。
李四海忽然想到了什么,指着张钧怒道:“你儿子张玺,也是同谋,你这个做老子的,有什么资格在这审判我!”
“呵呵……”
张钧轻蔑一笑。
众人闻言,先是感到无比错愕,接着纷纷摇头,压根没将李四海的指控当回事。
见众人不信,李四海着急了,“你们大家听我说啊,张玺真的被柴辰收买了,否则高嵩怎会将他放了,而岳羽、孟恭还关在武德司的衙门呢!”
众人仍旧不信,张钧也是冷笑道:“李四海,死到临头,在这攀咬他人,还有意义吗?”
“你!”
李四海见状,顿时心如死灰。
“张大帅,这一切都是我鬼迷心窍,是我一个人的错,还请您看在多年袍泽的情分上,高抬贵手,放了我的家人!”
见事情已经无可挽回,李四海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开始替家人求情。
张钧冷着脸摇头道:“犯下谋逆大罪,你应该清楚后果!”
“唉!”
李四海听罢,颓废的瘫软在地,双目空洞,如同死人。
“将李四海叉出去,斩首示众!”
张钧厌恶的挥了挥手,立刻便有几名将士大步入帐,将烂泥般的李四海给架了起来,朝外拖去。
等李四海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张钧这才坐在李四海方才的主位上,开始发号施令。
同李四海的命令没有区别,张钧也是以稳定大营为主。
禁止任何兵马出入,似王焱、靡阳这些统制,全部待在中军大帐,不准擅自离开。
张钧老神在在的坐在主位,开始闭目养神。
众人无奈,只得坐在冷板凳上,等候武昌城内的消息。
在这时,柴辰、高嵩已经再度攻入行宫,光烈帝被逼无奈,率宫人从后门而走,留下张玺抵御叛军。
事到如今,指望城外的禁军、云翼军前来救驾,已经不太可能。
他必须自救。
然而,在光烈帝逃出行宫没多远,就被数百名从天而降的死士给堵在了巷道中。
“你们是谁,敢挡陛下的去路!”
赵四大吼一声,自觉的挡在光烈帝身前。
“杀!”
在这些死士眼里,皇帝与平民根本没有区别。
赵四挥舞长剑,与这些视死如归的死士展开搏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