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不管结果,这时已经认定是钟文轩,当下一窜而出,对着钟文轩就要上手打骂,好在列车员反应迅速,一把拦住。
“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钱?肯定就是你,我说你怎么无缘无故一上来就要跟我换床铺,看来你是早有预谋,一早就盯上我了。
而且我们就住一个车厢,你睡我上面,想要下手偷钱,简直是容易得很啊!”
大娘越分析越觉得就是他,当下控制不住的拳打脚踢,列车员差点就控制不住她。
“你个杀千刀的,就该让雷劈死你!”说着又扣紧列车员的手道:“你、你快抓他,他就是小偷,肯定是他偷了我的钱以后,借口上厕所出去藏起来了。
你把他抓起来严刑拷问,肯定能找到我的钱。”
车厢里的三个人听着这话脸色都黑沉了,这还什么都没确定呢,就张口闭口的抓捕、严刑逼供的,这是准备屈打成招吗?
钟文轩可是自己未来妹夫,怎么能让人如此潘咬,那宏气的破口大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自己的东西保管不好丢了,也不能这么污蔑别人啊!
出去上个厕所就是小偷啊?那这一晚上的小偷可真不少呢!”
“对对对,我们都去上过厕所,你可不能就这么污蔑人啊!”
钟文轩:“我刚才出去上厕所排了会儿队,应该有人对我还有印象,可以帮我做个证明。”
那宏:“亏我刚才还同情你,真是好心没好报。”
大娘看他们沆瀣一气,气的一口恶气堵在心口:“你、、你们----”
转头又死死地拉着列车员这根救命稻草,要求他做主:“列车员,我看他们就是不进棺材不掉泪!除了他们没有别人,你去翻他们的包,我的钱肯定就在他们身上,绝对不会有错。”
那宏和钟文轩从进车厢开始,大家伙就多多少少多看了两眼,两人一个手拿着换洗衣服、一个随身背着一个小挎包,一目了然的没东西,此时对于搜包更是不急。
反倒是刚才还淡定的第三人,这时动气了:“老太婆你有病吧!你钱找不到关我们什么事,凭什么翻我们的东西。”
列车员现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手被对方拽着,也没办法甩开。
他只是列车员,大家都是乘客,他怎么可能听她的揣测去执行。
更别说这可是软卧车厢,住得起这铺位的家里条件都不差,对应的家世、教养也更好,怎么可能会偷区区五十几块钱呢?
列车员按耐住心里的躁意,以专业的态度叙述:“这位大娘,现在的情况还无法证明你说的猜测。在没有实质性的证据的情况下,我们列车员是无权四肢翻查乘客的私人物品。”
大娘才听不懂这些狗屁不通的道理,她只想找到自己的钱,当下情绪又开始躁动,甩开列车员的手。
指着他恶狠狠的说道:“我不管你说的什么狗屁道理,我的钱就是在你们火车上丢的,你们就必须给我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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