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叶子已然枯了,叶婉对待花花草草心中柔软几分,一边忙碌,一边絮絮叨叨,说的无外乎如今的天气渐渐地变得寒冷。
缓缓地靠近窗边,风口大,一边上前将窗户关上,一边准备开口,突然惊叫了起来,不知何时张婉淑移向了窗口,面庞苦兮兮地祈求。
突然的喊叫声音让竹子也吓了一跳,后退一步,可很快靠上前来目光直望向窗外,同样大吃一惊,立即外出。
叶婉的心下显得为难,淡淡地说道:“你行事偏颇,本宫觉得往后不必见面为好,你走吧!”一转身将门打开。
张婉淑积极地充过钱来,在叶婉前头低声向他恳求,“皇后,臣妾错了,臣妾往后必定不会如此,还请皇后原谅!”
叶婉忽然刹住脚步,“说也好笑,如今你有太后撑腰,难道我这名皇后的谅解重要吧?”
话语将张婉淑问住了,不住地点头,“当然啦,我们本是姐妹相互扶持!往先的事情,有着误解!”
叶婉紧紧地拧眉,不愿再说这些毫无意思的话语,依旧大跨步地往前。
刚刚跪了许久,浑身哆嗦,同时只觉得头重脚轻,张婉淑一时追赶不上,望着她的背影,脸庞显得低落。
紧皱着眉头,一副哀婉的模样。过路的丫鬟有几分同情,纷纷觉得叶婉拿捏着架子,对张婉淑极不友好。
离开凤藻宫,叶婉才觉得轻松几分,心中想着那儿着实太过压抑,可是之后也就不得不归来。
好在总算张婉淑离开,问起来她离去之时依旧哭哭啼啼的,还是太后身边的嬷嬷将她劝走。
要不然的话便是将宫中坐穿,也要得到叶婉的原谅。摇了摇头,偏执的人着实可怕,同时越发觉得不能够将她留在宫中,得想办法。
叶婉闲暇时间独自呆在宫中,可是今日却不见竹子。翻看着兵书,想起里面的智慧,其中的博弈,只觉得自己相差甚远。
合上书,托着下巴望着窗外的干枯的海棠书出神,萧景腾嫌它太过于冷清,原先便商议想将它砍掉种植茂密的绿植。
最好一年四季小周心情愉悦。
萧景腾当时拥着她,规划着。可是叶婉却摇了摇头,春发夏长秋实冬萧瑟,一年四季的景物不同,才会让人有着季节更替,也有着对生命的欣喜。
若是四季皆是如此,又有何乐趣呢?执意留下!
萧景腾听从她,如今枝干光秃秃的,让人的心中越发的苍凉,象征若是四季常青的苍白之物,也许心下宽慰,想着萧景腾和自己比较起来略胜一筹。
或许他早早地便料到两人会有分别的时机,竟然是他外出自己等候,才希望她不再伤感叶婉又是笑又是难过,对周围一切不曾感受到。
直到身后传来的一声扑哧的声响,才诧异的回过头。
竹子正端着脸盆,手中拿着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