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一股怯意,但是输人不输阵,他带的人不少,未必会输,所以依旧梗着脖子,
“没错,作为此次负责疫症的钦差,我自然要保证京都里面并无人感染,要不然,我们该如何向父皇交差?”
“可是京都里有疫症的话,很快整个京都将会被戒严,哪能够随意地外出?你根本就是强词夺理!”
随后他一抬手对着叶良恒说道,“你带着叶婉先走,今日我倒要瞧瞧谁敢为难叶婉,我手中的剑必然不会答应!”
边说边缓缓地拔出了手中的剑,指着前面的众人。
六皇子霸道,二皇子更为气恼了,她冷冷地说道:“你这是阻碍公务!”
“什么公务?此事我也有份,再者,你又有何凭证?”随后他示意几人将二皇子往一旁推开。
身后的人蜂拥而上,六皇子气指着众人,“我奉皇上之命调查此事,叶婉的死有蹊跷的,你们别被人迷惑了,若是沾染上来,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小姐是受伤而死,寻常对我们友好,我们自然要好好地为她下葬!”有人开口叫道,众人都扬声附和着。
拦在棺材前面,众人都觉得不吉利,不由自主地让开,叶良恒才得以继续。
哀乐继续吹吹打打的,叶婉被带至野外。一路走一路行,撒下了无数的眼泪,眼睁睁地瞧着叶婉的棺材被埋在土里,六皇子不复刚刚的豪气,手中提着酒壶满满地倒了一口。
叶良恒特意谢过,感激地说道:“妹妹若是泉下有知,定然会感激你为她保存的最后的颜面。”
见到六皇子依旧不停地喝酒,他伸手将酒杯夺过,拍着他的肩膀,“叶婉走了,不论你相信与否,往后我们的日子还要继续,你得振作一点!”
六皇子没有开口说话,而是摇摇晃晃地起身,漫无目的往回走,叶良恒立即让人紧紧地跟上,以免出事。
回去之后,六皇子紧闭着大门,任谁前来都不肯相见。
属下瞧着他一蹶不振的模样,开口劝说道:“皇上交给皇子的差使,如今二皇子正在跑上跑下,在皇上面前表现,六皇子如此倒给了二皇子机会!”
烦不胜烦,六皇子冷着面庞,沉声说道:“二皇子如何与我何干!”将酒壶往他面前一推,“给我倒满酒!”
不知道是六皇子喝的多少杯酒了,天天在府中买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对外界的事情丝毫不理会,这般下去,明显是给二皇子机会。
他们苦劝六皇子不听,毫无办法。
一连数日,天天喝得烂醉如泥,二皇子却风风火火的,先是向皇上请命,之后跑到了村子里面开始调查。
两相对比之下,越发显得二皇子积极处世,六皇子消极无比,这般下去如何得了?叶良恒一再登门造访,不时地将他的酒杯夺了下来,不许他再喝。
他厉声说道:“六皇子,你这样萎靡如何对得起叶婉?叶婉瞧见你这样,定然会死不瞑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