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属你最皮,到时候可哭都来不及啦。”
果然,叶良恒已经等候多时,剑眉紧拧,他沉声说道:“有些事情兄长如今不得不告诉你了!”
眼见话音严肃,叶婉的神情凛然,专心致志听下去。
原来近来城中有多名洛国的士兵,他们做商人的打扮住在客栈里头,兄长曾经带过兵,瞧着他们的手上老茧横生,那是日日夜夜手持兵器才会如此。
洛国即将有动作,叶婉的神色大变,连忙起身沉声说道:“皇上可曾知晓?”
“当然啦!”兄长眉间一沉,“此事皇上自会筹备,可是如今,王子奇与公主都在宫中,而为何有士兵怕是他们一早便有预谋,如今,宫中其她人都不得知,皇上只担心你!”
叶婉喃喃自语,轻声说道:“不应该呀,本宫和公主都鲜少龌龊,再如何公主也算不到本宫的头上!”
“妹妹呀,难道不知公主心思?她喜欢皇上,你便是她的头号敌人,若真有了暴动,你最为危险!早早地准备,全身而退!”
叶婉神色凝重,点了点头,“还是兄长及皇上忧虑的事,可如今该当如何?”
“只当作寻常,在公主面前一如往昔,不令她察觉,皇宫里面皇上加强了戒备,主要的便是紧紧盯着王子奇,看他有何动作,到时再见机行事!”
叶婉郑重点头。
夜里风声潇潇,好似一丝一丝的叹息,拖着长长的尾音袅袅不绝,公主在沉沉入睡之时突然心中莫名一寒,猛地睁开眼睛。
再次见到熟悉的眼睛,她悠悠地坐起揉揉眼睛,整个人靠在枕头上,半闭着眼睛喃喃道:“兄长,今日妹妹已经配合你演戏,如今看来,你也无法再呆下去!”
“你是想兄长走?我们一起!”他的声音沉着,紧盯着妹妹,“我的人已经来到了京城,他们是来接我们回去的,只等到大事一成,我们立刻便走!”
公主霍然睁开眼睛,睡意全无,她摇了摇头,将头偏向床里。
王子奇胸口直起伏,紧握的拳头咯咯直响,冷声说道:“难道妹妹真的希望见到兄长横死在中原,让父皇白发人送黑发人?”
公主仰面望着兄长,晶莹的泪水似珍珠般颗颗坠落,恳求道:“皇上不能死,那是妹妹的最爱,兄长求求你!”
她上前抓住兄长修长的五指,哀声恳求。
可王子奇冷冷地将手臂抽了回来,寒声说道:“别忘了你还是洛国的公主,肩负着上万洛国百姓们的重托。
如今为了一己私怨,而将众多族人置于不顾,你呆在皇上的身边会安心吗?这是我们草原上最毒的草药,用上了它,不出半个时辰便会发作,药石无医,到时兄长前来将你接走!”
不由分说地将药塞入他的手中转身便走。
公主的手好似被烧红的铁铬了一下,忙不迭地躲开,药物落在床上,根本来不及追赶,望着他的窗边飞速离开的背影怔怔地出神,直至一阵惊雷声,方才将她惊醒。
寒风大作,冷冷的雨夜。
“皇上,公主已经备好了你最爱的清水炖鸭汤,正在宫中等候!”萱儿早早地前来相迎,恳请皇上。
与此同时,竹子和良辰随后赶到。
瞧见前面的萱儿卖力地怂恿,直说得唾沫横飞,她转身从良辰的手中取过参汤,“如今天寒,皇后娘娘为皇上备好了参汤。鸭子寒凉,上次皇上吃了两块,还说身子不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