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们接到传报,说有人在胜春楼里聚众斗殴,便带着禁卫军前去,不曾想到竟然瞧见张佩亭杀人一幕!”
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紧紧地凝在孙大人的面庞上,“难道你的心向着张佩亭,不愿意他定罪!”
“徐将军误会了!”孙大人连忙摆手,神色惊惶,“我只是心中蹊跷,明明有机会逃生,他却选择求死!”
徐将军瞪大眼睛不满地望着他,“死者为大,若是听见你这般诋毁,怕是姜将军也不会放过你!”
孙大人苦着脸,满脸惊骇,声音含着几分无奈,“太后派人前来,下官务必查探清楚!”
太后出面,自然想将张佩亭定为无罪了!可是皇上已经深知,他岂敢枉自下断定?一应的证据都指向了张佩亭,于他不利。
将张佩亭带上堂来对质,他紧咬着牙关表示他并非故意杀人,而是一时失手。
徐将军冷笑道:“听闻秋荻姑娘可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想要和她见上一面,得早早地预约。
你独闯上门将姜黎苦苦等候二月之久的女子占为己有,如今将人杀死引起民愤,却在这儿大言不惭。”
声音阴沉,寒冷如冰,张佩亭眼中闪过一丝绝望,锐声喊道:“不是这样的,我不想夺她的性命,我只想带走秋荻,是他身体弱受不住的!大人,我无罪呀!”
“孙大人,他依然承认自己用花盆砸人,罪责无可更改!”
孙大人满脸苦笑,叹了一口气,着实倒霉,只能姜黎判定为故意伤人,将卷宗送至皇上的面前。
徐将军松了一口气,立即派人告诉叶婉。她正在专心的绣花,听闻竹子传来的好消息,眉心微动,依旧沉静地刺绣。
此时听闻太后有请,叶婉负手抚着额头,紧蹙着眉头,“本宫身子不适!”立即推脱,嬷嬷欲言又止,眼眸当中隐隐含着不快。
叶婉如今依旧坐在窗前专心刺绣。
瞧着皇后一切如常,太后破门而入,眼眸当中带着怒气,叶婉扶她起身,立即行礼说道:“皇上说起如今太后心情沉重,希望臣妾不必前去打搅,都是皇上的吩咐!”
她的眼中含着微微的笑意,让太后心中极为不快,可也不得不忍耐住。
神色凝重地望向叶婉之时,声音变得恳切,“我知道如今你和皇上和好,二人如胶似漆,皇上对你可谓情深意重,若是你开口皇上必然会答应的!”
叶婉令人看茶,太后显得受宠若惊。
“太后娘娘高看了臣妾,后宫之事或许皇上会让臣妾做主,朝堂之上,臣妾不敢说其它!以恐被冠上后宫干涉朝堂的罪名!”
太后的脸色微白,嘴唇翕动,望着叶婉时神情隐忍着,不便发作,声音越发温和,“你如此懂事,皇上岂会责怪于你?今日哀家前来,是有要事想请你帮忙!”
叶婉心知肚明,却又反问,“不知太后所为何事?”
“都是那个没有出息的外甥不小心伤了姜将军的孙子,你瞧瞧,因为这事闹得朝堂之上鸡飞狗跳,简直是毫无必要嘛。你说是也不是?”太后的神色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