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的路上,她们脱下了外面的男装丢在路上,一身轻便地回到了宫中。
“小姐,今天晚上真是刺激!”竹子手抚着自己砰砰跳跳的胸口,激动的说道。
叶婉的眼眸含着几分凄苦,无奈地摇头,“其实姜黎虽不长进,可毕竟是忠臣之后,想来姜府一定不会罢休!”
声音带着几分愧疚,好似心有不忍,竹子正容说道:“怪他自己不争气,若是安分守己不寻花问柳,又怎会有如此无妄之灾!”
话虽如此,可叶婉依旧心中沉重,回到宫中之后一声不吭。
晚上是个不平之夜,姜府久久不见少爷归来,左等右等,等来的居然是孙子的尸体,姜老爷当即晕倒在地。
待他醒过来时,抚着孙儿的尸首哭天抢地,“苍天无眼呀,你的父亲战死在沙场,大叔和大伯同样如此,就你这个独苗如今还不曾留下一子便一命呜呼,你让我如何向列祖列宗交待呀?”
跪在地上,双手锤地。
下人当中哭诉起来事情的原委,收起眼泪,姜将军让人抬着孙子的尸首,前去找张佩亭。
齐国公府。
张佩亭关得严严实实,他正跪在祠堂里面,张宗手执着辫子重重地打在他的身上,“你可知罪?”
张佩亭浑身颤抖着,脸因疼痛变形,不住点头,“儿子知罪了!”
不顾身上的伤痕,扯着父亲的衣襟,“你要救救儿子呀,儿子并非想要杀了他,当时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便用花盆砸向了他!”
哭喊不已。
“老爷,少爷,徐将军在外等候,说时间已到,需要立即将他押入宫中!”
“父亲,您再向徐将军求求情,救儿子一命!”
儿子是故意杀人,若是被抓起来绝无生还的道理。
“由着你自生自灭,让你长长记性,人其实能够胡乱杀戮的,非得付出代价!”张宗转身便欲离开。
张佩亭面无血色,痛哭流涕,扯着父亲的衣袖,“父亲,儿子知错了,您要救救儿子呀!”
他还欲再说,早已经被硬闯入内的徐将军一把扯住,“带走!”拱手向着张宗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既犯法便要受到惩处,还望齐国公见谅!”
抬起一脚便朝儿子踢去,齐国公手指颤抖,指着他恨恨地说道:“浪荡子!简直是罪有应得,你倒好意思开口,你知道死的人是谁吗?可是姜家的独苗呀,你将人打死了又该如何!”
齐国公铁面无私,倒让徐将军颇感意外,望着这一幕,他温声说起事情的缘由。
“事情或许另有缘由,到时候在皇上面前争辩清楚,也许还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