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腾连忙摇头,矢口否认,“没有,都是你的猜测!”
叶婉神情黯然,扶着椅子在一旁坐下,“皇上以为万无一失,可他们所说的是清河境内,那里有兄长的一位好友在做县令,发现了命案上报给他,消息才流传出来。
皇上啊,你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便无人知晓吗?”
叶婉锐声大笑着,一颗眼泪沁出,歪着头将眼泪弹去,脸上依旧弥漫着冷冷的笑意,皇上的脸上阵青阵白,一时之间不曾开口。
叶婉戛然止住了笑声,声音陡然变得尖锐,“皇上是一国之君,可是心眼好似针尖这般小,又如何能够服众?”
“够了!”萧景腾锐声叫道,猛的一拍桌子,威严的目光直瞪着叶婉,“你说,若非他与你有私情,又怎会不顾生死而指责朕。
朕想要取他的性命,有如捏死一只蚂蚁,他偏偏不信,依旧开口为你讨回公道?
难道朕喜欢上另一名女子便是大逆不道,难朕变要听从他一名囚犯摆布,仅仅是因为你们小时候曾经相识?”
叶婉的手抚着心口,皇上供认不讳,原先是在身边的枕边人如今的面庞狰狞,龇牙咧嘴,如此的陌生。
紧紧的闭上眼睛,她苦笑一声,“皇上没错,错的是臣妾!”转身无力地离开,只觉得自己这般没用,她无法为墨卿报仇,心中对他亏欠太多。
“我欠了你一条命,到头来却害得你白白丢失了性命,到底是永远也无法再还清了!”忍不住嚎啕大哭。
竹子和公主匆匆赶来,掏出手帕擦拭着眼泪,哭哭啼啼的,“是我一时嘴快,告诉皇后!”原本皇上对皇后是不会说冷漠的!
自责不已。
心情渐渐地变得开怀,想着事情已然发生,多思无意,叶婉让神将人将遗体寻得送回到塞纳。
站在窗前望着南飞的大雁,口中喃喃地说道:“落叶归根,往后你无需再背井离乡,小小年纪便外出讨生活,永永远远地待在那儿吧!”
叶婉朝着空中一扬,一大把纸钱便随风而逝,有的飘在树上,有的洒在池水间,浩浩荡荡地随着流水缓缓而下。
“墨卿,你听见我的呼唤了吗?”叶婉喃喃地说道。
萧景腾正站在高处的山坡上,望着淙淙的溪水脸色阴沉一言不发,许久之后方才转身。
云秋桐自备了酒水,同时娇滴滴地说道:“皇上,妾身昨天晚上编了一支舞蹈,不知皇上是否愿意欣赏!”
萧景腾先是喝着闷酒,点了点头。
云秋桐喜出望外,连忙起身换上了轻薄的舞衣,与此同时,有人搬来一张大鼓,红鼓配上红衣,萧景腾眼前一亮。
被人紧抓住手,轻巧地一跃而上,手中执着长剑,“原先皇上屡次出征,臣妾不曾赶上,不曾得见皇上的风姿,便想这种鼓舞,还请皇上不要取笑臣妾的笨拙。”
外面的鼓声铮铮有声,云秋桐的眼神带着一股肃杀的寒意。她的脚咚咚地踩在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