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丞相所言如今该当如何?”望向一旁的鲁丞相。
他先是不安地看了一眼尚书,之后才低声说道:“回皇上的话,当年二皇子之事臣了解得颇晚,虽然领兵救驾,可是对于其中的缘由不甚明了。
先皇一事只是尽力,并不了解是非曲直,往事如今皆已随风而散!”
“老狐狸!”萧景腾暗暗地骂了一句,此番所言还不如不说呢。
见到一人怒目圆睁,气恼不已,萧景腾这才放下心来,可是偏偏不令他开口,此人便是叶良恒。
眼见叶良恒欲出列,皇上却已经起身,冲着朝下的人叫道:“此事改日再议,退朝!”不容置疑,众人只得退下。
尚书唇角衔着一抹冷笑,最后长袖一甩重重地哼了一声,如此倨傲让皇上气不打。
叶良恒退朝后前去求见萧景腾,令她进来,叶良恒着实不解,“不知为何皇上不让臣开口反驳?”
“朕知道当年之事你全程参与,二皇子有歹心,是谋逆的大罪,尚书倚仗的是他如今手中的兵力还有太后撑腰,不将朕放在眼中,其间的是非他已然不在意,你若是公然违抗,到时候他必定转而对付你!”
皇上如此关切,让叶良恒心中感激,可是他淡然说道:“食君之禄,分君之忧,能为皇上作事,臣万死不辞!”
“哈哈,朕无需你万死,如今你是朕的头狗大臣,朕定会护你周全,总有一日,等到将这些眼中钉拔走,朝堂之上尽是朕的人,就不会如此被动!”
皇上有雄心壮志,令叶良恒心中欣慰。
带到翌日早朝,尚书旧事重提,步步紧逼,皇上则抬头示意内室,他立即尖声地喊叫道:“宣张玉石进殿!”
张玉石被带了进来,朝中之人颇为不解,皇上责问道堂下所跪何人?
他簌簌发抖:“臣张玉石!”
“你所犯何罪?”张玉石五体投地,颤声说道:“当年曾跟随二皇子意图对先帝不敬,一直关押至今!”
此言一出,尚书的脸色微变,他是二皇子的手下,一直为他办事,此刻被带上朝堂来,显然,皇上不肯照他的意思行事,脸上阵青阵红。
萧景腾的心情大快,转而望向尚书说道:“尚书可曾听得明白,就连属下也可以作证。
所谓的想看望父皇不过是借口吧,二哥的真实目的是为了谋权篡位,朕自登基以来大赦天下,可唯独这种叛逆之罪绝不会姑息!”
话说至最后突然变得严厉,众大臣惶惶然,不由自主地下跪。
尚书虽然不满,可是此刻在天威面前不敢造次,只得同样跪了下来。
“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待到陆陆续续地站起之后,尚书开口说道。
“说罢!”皇上满眼警惕。
只听见尚书转而望向张玉石,“如今二皇子已然死去,你将罪名都推在二皇子身上,是为不忠?在皇上面前撒谎是为不义,不忠不义的人,又何必苟活于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