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酒下肚,就开始耍流氓了。
窦湛好整以暇的斜靠着门,微微敛着眼眸睃向他:“这是我的房间。”
容殊鞋都没穿,光着脚,晃晃悠悠的进去了,瞪了他一眼,凶巴巴的。
“你出去,我不用鸭子伺候。”
“……”鸭子?
窦湛不怒,反笑。
咣的一声,,门被风吹着关上了。
容殊走路不稳,趔趔趄趄,被他脚下的拖鞋绊住了脚,整个人摔在了窦湛的怀里。
向后一退,又摔在了地上,她无赖似的,也不起来,坐在地毯上。
盯着他的腿看,皱着眉头,很不解的样子:“现在的鸭子眼睛真是不太灵光啊。”
她盯着看来看去,醉眼里兴致勃勃:“看到女生都不知道绅士一点,不过这腿长得是真长啊。”
“是不是假肢?”
太好奇了,她就伸出一根手指,去戳他的腿,到处乱戳,好几下,都戳在他大腿的地方。
窦湛闷哼了一声,抓住她的手,声音低沉,危险:“容殊。”
她的手就不动了,抬头,眼里朦朦胧胧的,像蒙了一层水汽,专注却依旧迷离。
“你这张脸,我在哪里见过。”
“现在想起来——”
容殊打断,突然站起来,凑近他的脸,醉醺醺的热气喷在他脸上。
问他:“你多少钱一晚?”她也穿着酒店的浴袍,俯身时,锁骨下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语气狂妄又桀骜。
说:“我包你了。”
这肆意大胆的样子,和当年强吻他时简直一模一样,即便是醉成了这个样子。
依旧野性难驯,像只野猫,专挠他。
心痒难耐。
他第一次,知道了这个词的滋味。
“我很贵。”他说。
为什么这么说,他也不知道,总之,就是想这么做。
想拔了她的爪子和牙齿,把这野猫圈养起来。
“我就钱多。”
说完,她双手按在他的肩上,低头就把唇压在他唇上,然后,为非作歹。
一点章法都没有,又啃又咬。
窦湛张开嘴,让她胡来了一会儿,捏着她的下巴拉开一点距离:“你给我记住了。”
声音沙哑,他凑近她耳边:“是你睡了我。”
她醉眼朦胧,眨了一下,又一下。
“再问你一次,要不要睡我?”
容殊懵的很,也是醉的很,愣愣的,点了下头。
“给你睡。”他突然打横抱起她。
她瞪大了眼睛,盯着他的腿看:“这么好看的腿,真的不是假肢啊?”